薇拉在黑暗中喘息着,她的双眼被蒙住,上半身伏爬向前,湿淋淋汗哒哒的身躯无力的软下去。任由身后的男人抬高自己的臀,腰向下压,用最淫荡本能的姿势接受侵犯。
“你喜欢这个姿势吗?”库修斯俯身,凑近她耳边问,“你让狼味的畜牲用这个姿势操过吗?”
薇拉轻轻抽气,虚弱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你混蛋……”
魔力是女巫的力量来源之一。封魔之圈让她无法从外界获取力量,身体内一直保持着饥饿和不适。
这会令她逐渐虚弱。唯一的力量来源于精液,库修斯给的精液。
她抗拒,痛苦,最后乞求他的进入。
“那就是有了?”库修斯啧笑了一声,“湖面上露出了一块冰,下面就藏着一块冰山啊。”他又动了一下,伸手从后面扼住她的脖颈,毫不怜惜的往里撞,撞得她受不住,几句痛骂变成了求饶,他才轻缓下来。
“我的小女巫,淫乱的小东西。”库修斯说,“你流了好多水,从下面,这里。”他的手指按住她的穴口,然后抽出肉刃,抵在外面,“一直流一直流,我出去后还在留我。”他低声形容,被他操得软烂的穴口确实违背主人意志,一收一吸地吮吸讨好着男人的龟头。
薇拉耻辱得无言以对,她捂脸不回应。
已经好几天了,她被关在这里,深夜等来愤怒的男人,然后被羞辱贯穿。
库修斯变得粗暴,每次像要把她捣坏一样蹂躏她,每次要弄到一室狼藉,女人的穴口嫣红合不上为止。
“轻些……入不得了……嗯…我要死了……要……要死……快射啊。”薇拉无意识地喃喃,男人却充耳不闻置之不理,把坚硬灼热的肉刃来回抽动,软媚的小穴被迫撑开,白浊和媚肉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被带出来,又随着他的猛插叽叽咕咕地发出暧昧粘腻的水声。
薇拉的小穴抽搐缩紧,最敏感的地方承受着一遍又一遍的撞击。
“要是你,不要也是你,哪里能这么任性呢?”库修斯咬着她的耳垂冷哼。
薇拉没有魔力来源,被一直晾着,就只好在近似戒断反应的艰难处境中求助于库修斯。
她被翻来覆去的操干,库修斯往日的温情一扫而光,像对待女奴甚至敌人一样对待她。不知疲倦地掠夺,不许她穿内裤,不分场合时间撩起她的裙子就要干。
做爱时,也粗暴地将他的阳具整根来去,对准她每一寸娇嫩的软肉不管不顾地疯弄,柔情蜜意全然不见,展示给她的只有暴虐和赤裸的欲望。
薇拉咬着被角,漏出破碎的呻吟。库修斯从后揉她的乳房,拨弄红樱又亵玩乳肉。
“也不知道这儿会不会出奶,你会当个好妈妈吗?”库修斯心血来潮地问,顺便把试图从他压制下逃离的女人拽回来,肉刃捣入红肿的花穴,淫水沿着大腿根部落下,再随着拍打沾染到男人健壮的小腹上。
“……”薇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这并不影响男人自说自话,手摸上她的小腹,看她哭着说不要又爽得一浪浪的喷水。
“不是好妈妈也没关系,只要生下继承人,无论男女,我都会好好培养的。”库修斯虽然动作凶狠,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一样侵犯,语气却温和,像是在制定一项灵感乍现,很了不得的计划一样。
“我不会……嗯……”薇拉战栗着高潮,穴肉吮吸着男人的肉刃,“给你生孩子。”她哆嗦着放狠话。
“你要生。”库修斯把她抱起来,勾着双腿像抱孩子一样。在月光下他抱着她向前走,背插入穴内的肉棒是她仅有的支点。
“你要给我生下继承人。”库修斯一边说,一边把她抱到了一面镜子面前。接着取下她的眼罩,薇拉睁开眼,看到镜子里的俩人。
库修斯面无表情,她狼狈又满脸可疑的水液。男人刻意掰开她的长腿,让两个人的交合处赤裸又直白的倒映在镜子里。
“我们的孩子,会继承这个国家。”库修斯沉声开口在她耳边说,“我会教权术,武术和技术,你会教什么呢?你会教魔法,知识和……”说到这儿,库修斯眼角划过一丝痛苦来,但他没有停下,抽动下体耸动腰臀,“仇恨。”
薇拉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她开始掰库修斯捏着她大腿的手:“不要!我不会为你生孩子!这辈子都不会。”
库修斯仿佛再次被激怒了,他的动作凶起来,他上下抛甩薇拉,这个姿势次次塞满她温热的甬道,碾平每寸穴肉,轻而易举地送她上了高潮:“不要?你必须要。”
他把她向前压在镜子前的桌子上,把上面的珠宝日用品大多弄下地,肉刃插一下就拔出来,鼓胀的前端前后滑动,把粘腻的汁水从抽搐的穴内操出来。
女人的长腿勉强够地,胸乳被挤的扁平。男人失了控一样进入,一边进入一边恶言恶语地威胁:“你没得选薇拉,生下继承人我就许你出房间。”
薇拉不记得那天晚上男人为了让她答应都做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断说不,不停说不,不肯再许下承诺。
“继承人是你唯一的寄托。”库修斯像恶魔一样低语,抚摸她被过量精液撑起的肚子,“祈祷吧,祈祷自己的肚皮能够鼓胀起来,生下足够强壮又聪明的孩子。也许有朝一日他会杀死我,还你自由。”
薇拉在神志不清闭上眼睛前,感觉到男人在她颈后倚靠了许久。她听到幻觉一般的啜泣声。
作者的话:有点事,只赶了一更出来,只能明天补双更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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