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先去浴室拿出玩具,认真地清理下体。
阴道里积攒了许多液体,拔出来时,那些液体的混合物汩汩流出,沾在她手指上拉成丝。
浴缸里水温适宜,柳时泡在其中一时不想出来,有些困倦。
她手指慢吞吞抠着甬道,两腿搭在浴缸旁。抠着抠着,她忍不住去摸阴蒂,软软的肉粒在她手指下挺立,她舔着嘴唇上的伤口,低低叫了一声。
有感觉了。
她强迫自己移开手,出浴缸擦好身,只觉小腹异常酸胀。
没多在意,她拿浴巾裹好自己,确定身材状态都可以之后,推门出去。
……
白季帆洗完出来时,柳时正翘着脚趴在床上玩手机,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松开,铺在身下,露出雪白美好的肉体。
从他这角度看,能看见女孩挺翘的臀部线条。
他微眯着眼,不加掩饰的目光快把她身体点燃。
柳时无法继续装模作样看手机,只维持着趴着的动作,害羞抿唇,“白总。”
他裸着身体出来的,胯下那根巨物已经翘起来,无声展露着它的饥渴。
“嗯。”
白季帆应了一声,坐她身边,大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滑过凝脂般的后背,落于她双腿间。
略带薄茧的手指摸住她阴部,在阴蒂和阴道口来回抚摸,柳时分开腿喘息着,小手自觉抓住他阴茎,上下撸动。
柳时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哼哼唧唧凑过去给他口。
女孩口交技巧娴熟,舌尖扫过龟头时,白季帆呼吸习惯性一窒,两根手指怼她阴道里面,奖赏般抽插着。
他们在性事上如此契合,好像从未分开过。
白季帆将舒爽度分了几层,他自己撸是最不爽的,她撸稍微爽一点,然后是和她的边缘性行为、口交、爆菊、插穴。
他不想在她嘴里射出来,感觉上来之后,揪着她头发逼她抬头。
“唔……”
女孩舌头嘴唇上沾了点前列腺液,在灯光下亮晶晶,水眸迷离望着他,“想要……”
她下腹持续酸胀,阴道比以往动情时流出更多的液体,这都让她饥渴难耐。
白季帆把她摁在身下,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阳具对准她狭小的穴口,黑眸凝视她的脸。他挺身用顶端磨蹭她阴道口,饶有兴致看她从忍耐到放浪求他。
“给我……给我……”柳时手肘撑在床上,努力抬臀想吃进去,每每都被他按回去,她快被欲求不满折磨死了,软着嗓子唤他,“好白总,插进来……弄死我嘛~”
她媚起来像是个行走春药,又纯又欲的一张脸几乎没人可以抗拒。
白季帆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压着她腿挺身进入。
“噗呲……”
进入的瞬间有水声,柳时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大口呼吸,将他一根咬得紧紧的。
他每每都是这样,要么不进,要么整根都进来,很少有温柔一点点插入的时候。
白季帆爽的轻轻吸气,把她两条腿抬到半空,抓住她脚踝开始大肆进攻。
“啪啪啪——”
他一上来就用最猛的,那腰仿佛不知道疲倦,一秒撞她好几下。柳时像一个风筝,被牵绳的人放到远处,再被猛地拽回来,没出几下就只会嗯嗯啊啊的叫,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得不说,假阳具和真实肉棒干的感觉之间有壁壁壁壁壁!!!
那肉棒在她穴里碾压着软肉,摩擦带出来的液体渍渍出声令人脸红心跳,阴部敏感的神经接连被牵动,连带着阴蒂开始酸爽。
被撞得狠的时候,柳时不禁后悔轻易放弃了和他的关系。除了他,没有人能让她这么舒服。
“嗯啊啊啊……白总……不行了呜呜呜……”
白季帆垂眸看着女孩被弄哭的样子,松开她脚踝分到两边,俯身将她抱个满怀,火热长舌舔砥她耳廓,“刚开始就不行了?这还有胆量勾引我?”
他话音里带着性感的低喘,柳时受不了这种诱惑,双腿盘上他精瘦的腰,湿润的舌尖也去舔他的耳朵,“我行……谁说我不行~啊!呜呜呜白总轻一点……”
可能是太久没做,也可能是那根假阳具预热,她的阴部现在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隐隐的但是又真实存在的。
“你今天好多水。”白季帆叹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她几百下,将她翻个身。
柳时十分自觉跪趴好,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再进来,欲望促动她轻轻晃着娇臀,“白总进来呀~”
“……”
白季帆低头对着鸡巴沉默。
他伸手在她穴上抹了一把,不出意外,有血。
难怪她今天那么湿,不是水,是血。
小姑娘又在眼前摇屁股,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恨恨地拍了她一巴掌,“你故意的?”
干到一半来例假……
气死他算了。
他下手太重,柳时被打出眼泪,委屈巴巴回头,“对啊,我故意的,白总不喜欢看我扭嘛?”
白季帆:“……”
他喜欢死了。
他面无表情把手伸到柳时面前,“怎么解释?”
柳时一看,也傻了。
不是吧?这么巧???
她来月经的时候阴部很敏感,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感觉到疼……
“它一向不准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嘛……”柳时可怜兮兮跪坐在他身边,像个受气小媳妇,“可能一个月不来,可能一个月来两次……”
这都是她打避孕针之后的副作用。
两个人一阵大眼瞪小眼,最后以白季帆黑着脸带她去浴室冲洗为终。
她坐在浴缸里洗阴部,边上白季帆拿花洒洗阴茎。
柳时找到了卫生棉条,被迫当着他面推进去。
她蹲在地上,像是小解的动作,羞耻地将棉条导管推进阴道。
白季帆清理完毕,抱胸在旁看着,冷不出冒出一句:“好好调教,你会是一个不错的狗奴。”
“啊?”柳时被他的话吓到,忘记要把导管拽出来。
狗奴……她以前看过一部这样的片子,那个女主被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抬腿小解,模仿狗狗的姿态吃饭喝水,最后还被牵出去溜。
她无法想象自己变成那样。
白季帆蹲下身,将她埋在体内的导管抽出,留一根棉条在里面。
短导管上有经血,白季帆手上不可避免沾了点,他恶趣味将这两滴血抹她脸蛋上,说:“开个玩笑,别当真。”
小姑娘接触了外界,有了自己的思想,他错过了最佳调教的时候,好在他本身对那种没太大兴趣。
柳时心有余悸跟着他站起来,放水洗脸。
富人的玩法总是奇奇怪怪,是钱多了闲的吗?
后来白季帆让她口交和爆菊二选一,柳时当然选口交,然而最终她是戴着尾巴给他口交的。
他照例口爆,她一滴不漏吞下去,结束之后蜷在他腿边平复呼吸。
她太听话了吧,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可他们明明分开了……
哎,算了,反正她也爽过。
白季帆给疲倦的柳时取掉尾巴,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虽然不太满意,但好歹操到她穴了,能感受到小姑娘仍然爱他身体。
人呐,果然是不满足的,有这一次就想有下一次。
小兄弟蠢蠢欲动,他轻吐出一口气,拿了衬衫长裤套上。
柳时默不作声看着他这些动作,想了想还是套了件睡衣送他出门。
没有人提继续关系的事情,好像这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柳时摸不透白季帆心理,害怕贸然提起碰一鼻子灰,没敢提。
可是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再撇清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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