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余韵过后,莺娘缓缓的扬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声吟吟笑道:“妙哥儿,且抱紧奴奴,让那大
棒将息将息……”
武吉亦是浑身大汗,他喘了两口气儿,方觉那麻醉劲儿消褪了许多,又见美人粉嘟嘟一团儿偎他怀里,玉体横
陈的,全身肉儿粉嫩活鲜,真如粉蒸扣肉,便是一连吃他十大碗,也不觉腻的……
他喜滋滋地抱着怀中玉人儿,嘻嘻乐道:“我的心肝妹儿,如今这番光景,哥儿恁舍得去!好妹儿,等等,我
这大棍儿被你炖软了耶,这,这又是怎回事?”
他那尘柄一泄千里如海似河,雄风不再后就软的跟面团似的,从那嫩户里给滑溜出来了,他低头扶着那软塌塌
的物什,又顺着眼前那白白净净似藕的玉腿望了过去。
只见美人那白白嫩嫩的花缝儿似乎被捅的厉害了,尚未恢复原貌还是团成一个扁扁洞儿,但见那泥泞湿濡的雪
阜晶晶闪亮,而那两片花瓣倾翻,雨遮半掩地露出几分糜红秾艳来。
还有那茸茸纤细的黑草儿自上垂下,宛似仙洞吊仙藤,风光迷离,加上又有他那刚刚激射而出的许多雪白浓
浊,此刻正顺着那小小花口汩汩外流,桃粉映雪的可是美的很哩……
武吉看得口里津液汩汩,心里如猫足搔挠过一样,不由尖声惊道:“天啊……此时方是水帘洞哩,洞里水儿往外
流,洞儿顶处往下冲,好似那瀑布飞降似的……好妹儿,让我胯下这大棒再去耍耍罢!”
莺娘听他言语,似长进不少,心中大喜,然低眉一看瞧着那还软绵绵的大尘柄,便奚落道:“哥儿,不是奴家
不允,只怕你畏畏缩编的象个老叟……奴家那水帘洞水多油滑,道儿又不甚平坦,恐哥哥还未入进,便连滚带爬跌
得人事不醒……且待哥哥儿你这大棒挺昂了,劲头儿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双手分她两腿,让自家那软根去逛水帘洞,果然,刚爬至洞沿,便被粘粘浆液溜送出来,连连数
次,均是如此……
武吉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乃道:“心肝妹妹儿,如今哥哥我这玩意儿累了,且让它歇息一会儿罢。”
莺娘捂着嘴偷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几个时辰才罢手么?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这股形象?瞧这大
棒跟你人一般垂头丧气的,软趴趴的不打紧,便让奴家来叫叫它……”
言毕,她便埋首贴近尘柄,拿出帕子擦了擦那带着的淋淋水光,然后红唇凑近嘘嘘吹了几声,似诱雀儿来啄一
般。
那大雀儿只不理他,她便凑扰去噙了,轻轻咂那光光滑滑的大蘑菇头,那香唇又软又暖,可不是直咂得武吉只
想放声畅笑,全身热腾腾的酥痒起来。
因方泄罢,那妙魂儿还缠着那龟头未去,现被美人丁香小舌惊扰了,甚觉敏感,那欲火又腾腾的冒起来,那尘
柄不自然地扭了扭,便越发肿胀硬挺了。
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复又歪歪斜斜地就站立起来,当是威风无比,便如昂昂斜挺着的牛角一
般,弯翘翘的……
这物渐渐大了,莺娘的樱桃小口就有些装不下了,她本要吐了出来,那成想武吉按她脑袋,欲她再吮一会儿,
这憨汉子直道:“妹儿,好妹儿,你再咂咂罢,咂着比入着舒坦,你这漂亮小嘴儿可比下头的小小水帘洞儿大套,
我这戳着也没得顾忌,也不吝怕伤了好妹妹……”
莺娘嘴角都僵的有涎水溢出了,她急忙把那大玩意给吐了,拉着男人的大手抠自家牝户,顺便又啐他一口,嗔
道:“我这嘴儿都麻了,你这坏哥哥,也不说心疼奴家……若哥哥你先掏掏奴家这小洞,掏得阔了,入来自然不用
顾忌的……好哥儿,妹这里处又痒开了,怎的办?心肝哥哥帮帮妹妹嘛……”
没了那红唇亲香,武吉怅然若失,却也不会忤逆了莺娘,连声应道:“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自然是心疼
妹妹的,哪里痒,哥哥帮我的心肝妹妹挠挠……”
他正愁双手闷得发痒,立刻把美人那滑嫩嫩娇美美的牝户又抠又抹,此时摸着那雪阜的手心顿觉如烤烘炉般,
痒痒的,热热的,烫烫的,涨涨的,着实十分受用……
武吉那粗糙的大手包住莺娘那湿乎乎的牝户小花,往手心一处用力,竟胡乱从指尖捏出个尖翘翘来,宛似红鸡
冠,骚得他手心怪舒坦的,是以便腾出一手自四周箍着。
他低头只见那一点红的红乌乌尖儿,他以手心贴近它,左右擦,上下磨的,这招式虽是这门外汉信手拈来的,
他这人对男女情事甚也不懂,这便独出心机创些了奇思妙想的新手段。
可对莺娘来说却是奇妙无比销魂蚀骨的,只弄得莺娘云里飘雪里飞的,美人被他捏弄得连骨头都酥了,只是没
答答的叫唤着:“好哥儿,哥哥这招式又辣又狠,都差点擦出一串儿火星子,燃着你了,也烧着我了,我俩便合
—堆儿,谁也不分谁,好哥儿耶,奴奴今生只合你入了,只合你入了……”
武吉这随心一捻的独创招式,便折服了莺娘这个淫夫人,武吉觉得分外有趣,竟一气摩擦了近半盏茶的功夫,
莺娘汩汩的泄了三通,淫水沸沸,骚的紧,可偏偏穴口被那大掌给堵的严严实实。
那满穴的淫水泻出不来,可把美人那小腹涨得圆圆挺挺,花心那小块肉儿亦淫没得似胀大许多,也欲奔出来想
被男人给捏一捏不……
莺娘不知是合他入乐些,还是合他擦乐些,只得拖着自己娇滴滴的嗓门儿细细的的喊弄:“哎呀,要命了……哥
哥这是干的什么,别弄,别弄咯……奴家受不住了……这,这淫水流了满满一水帘洞的,不让流将出来,这,可……
憋的……憋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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