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不言不语,不想接触傅钊宁眼中浓烈的感情。
她怀疑自己被他思维污染了。即使心里一再否定,但看到他神色,竟情不自禁觉得他真的有点迷恋她。
几天前,他说这种话,她会说软话,甚至骗骗他。但说不说软话结局都一样,骗他他还会转瞬脸色变差,把她弄来弄去。
既然如此不如沉默。
“不说话?”
“那玩游戏好了。”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傅年年猛然被抱起。
傅钊宁把少女双腿扯到腰间,傅年年重心不稳,只能夹住他,手搂着他的脖子。
昂扬的性器抵着腿心,傅钊宁说:“如果说假话,哥哥就插进去。”
“傅钊宁——”
“乱动进去得更快。”
变态,死变态。
傅年年破罐破摔:“我不要玩,傅钊宁,你一直强迫我。你总让我听话,凭什么一定按你的来。”
“你一直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顺着我,按我想要的方式喜欢我。”她按他的逻辑说话,想把她引到自己的逻辑上来。
傅钊宁目光沉沉:“你想要的是离开我。”
“不——啊!哥!”
他根本在排除异己。
傅年年求饶,忍不住泄露一丝怯懦:“哥哥,别插进去,放过我呜呜。”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七天了,我们也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他要瞒不住了吗?
傅年年张大眼睛,身下的肉刃却时刻提醒她自己危在旦夕。
水液不争气地流出来,傅年年燥热得不合时宜。
“……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你诱奸我。”
“不对。”
“就是你诱奸我。你做这种事还不许我离开吗。”
肉棒研磨私处。
“没有其他理由?”
“没……呀!呜。傅钊宁你敢强迫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不可能永远锁住我,总有看不住我的一天。”
“年年,你不会的。你要是跳了,朝朝怎么办,还有你的朋友……”
“你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
肉棒仿佛随时能闯进来,傅年年大骇,泫然欲泣。
傅钊宁打止,温柔地说:“好,是我威胁你,我的错。”带着她离开浴室。
可平和暧昧的假象还是被撕破了。傅年年明白,不管他怎么膜拜她的身体,她依旧是他的囚徒。
她数着日子,自由却没有来。
第十天,傅年年有些崩溃。
傅钊宁也发现她状态变差。
他故意给她希望又让希望破灭,傅年年现在肯定不好受。他心疼,更想她服软。
在傅钊宁的要求下,她不得不每日在别墅里散步,还要跟他约会。
即打开投影仪看电影,又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年年坐如针毡,偏傅钊宁“约会”完还要问她感受。
简直比写周记还难熬。
阳光漫进窗户,外头的温暖与她无关。
傅年年坐在房子里,感觉房子正变矮变窄,似乎要把她永远囚在内。
第十三天,傅年年发现,窗户好像再次缩水了,照进来的太阳光似乎变少许多,且褪色不少。
傅钊宁抱着她,感觉她好像随时要消失一样。
第十五天,又要去搞什么“约会”,傅年年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傅钊宁,真的没必要。”
她看着傅钊宁:“瞧,你又变脸了。”
傅钊宁调整表情。
傅年年觉得好笑:“你也会掩耳盗铃?傅钊宁,哥哥,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说你爱我疼我,好,我信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信还不行吗。可你的方式我无法接受。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你有什么脸困住我。你明知道我学不会吞药片,骗我吃避孕药。你只是想射在里面,根本没为我考虑。因为那个药我生理期混乱,我以为我怀孕。你有想过我真怀孕怎么办吗。”
怀孕?
傅钊宁明白了什么,喉咙干涩:“你年纪小,还不能生。”
要揽着她宽慰,傅年年拍开他的手:“所以你要我打掉?万一手术失败呢。”
“我……”
“别跟我说你养我。傅钊宁,你知道自己多大吗,又知道我多大吗?你知道。可你还是对我下手。你只是我哥哥,却决定着我的人生。你让我跟你上床,让我觉得我是个怪物。”
“毕竟只有怪物才会跟自己哥哥做爱,只有怪物才会在亲兄长面前不知廉耻地不穿衣服,才会揽着亲哥哥的脑袋任他亲自己……”
“傅年年!”
傅年年低笑:“怎么,你急什么。”她收敛笑容,指头戳着他的肩膀,“我说得有错吗?”
傅钊宁皱眉。
他舒气:“如果你是气这个,我们可以按你的方式……”
“你为什么不懂!”傅年年大声打断他。
“你只是我哥哥!”她无奈地对他怒喝。
她对傅钊宁带她乱伦的恼怒,建立在傅钊宁欺骗她的基础上。她真的对和哥哥建立过分亲密关系深恶痛绝吗?不是的。长久以来,她和傅钊宁有超越普通兄妹关系的亲密,纵然她曾经不知情,但她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她懂了情欲后才懂的伦常,她怎么会和正常人一样。
所以她没法对桃子剖白内心、据实以告,所以她想把所有事情烂在肚子里。
“你不过是我哥哥,你不过是出于自己欲念,却横加干涉我的人生。我不需要你替我选,也不想听你的粉饰。就算乱伦也要我自己选才是。”
说完她累了,瘫回沙发上,明亮的眼失去焦距,浑身散发易碎的美感。
傅钊宁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然后她服软了,但和他想要的那种不一样。
傅年年眼波微动:“你操我吧。”
“你关着我不就是想我松口让你操吗。我松口了,我心甘情愿。”
“别折磨我了。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操完放我走。”
“年年?”
傅年年直勾勾看着他:“做不做。”
刹那他明白,这是她的底线。
但做爱的条件是放她走。
傅钊宁一瞬间在吃完食言不食言之间摇摆。
“你有十秒。”
傅年年伸出手指。嫒看佌類説請?нΑǐτΑИɡSんひЩひ(海棠書剭)。Cǒмㄣ
数到“三”,傅钊宁见好就收,把她捞起来,裙子往上撩。
穴口湿润起来,每天被他引诱,她那点隐秘的瘾出现得很快。
傅钊宁摸过去,已经察觉妹妹下体隐晦的湿热。
脱下内裤,性器滑过去。傅年年说:“戴套。”
傅钊宁顿住,没有动。
“家里没有。”
“那就去买。”
傅年年绽开虚幻般的笑:“你也可以不戴就进来,你试试。”
“操。”别这样笑。
他要的不是心如死灰的听话,也不是这种听话。
骂了句脏话,他把她铐好,他戴上帽子出了门,关上门独自进电梯,目光却迷茫。
二十分钟后,他回来,重新把傅年年姿势摆好,重重撕开包装套好套子,性器挺进妹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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