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啊,我就算真的看上她,你不是也不同意吗?也就这么一说而已,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无论是于家那对蠢母女,还是我派出去杀布锦添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亲自来查,最后也只能查到厉景琛身上,你就等着他被布家收拾吧。”
林澈刚想开口问清楚,对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澈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想了想,给布桐打去了电话。
彼时,布桐正在书房里,被坐在沙发上的厉景琛抱在怀里炙热地吻着,听到手机响起,才努力撑开男人的胸膛,想要去拿茶几上的手机,“电……电话……”
“不许接。”男人捧着她红透的小脸,低头重新吻了下去。
“唔……”
直到手机铃声停止,布桐都没能挣脱开男人的禁锢,等到缠绵的深吻落下,调整好呼吸,才拿起手机,给林澈回了过去。
“桐桐。”
“澈哥,你找我啊?”布桐心虚不已,“我刚刚在忙,没听见电话响。”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好不好,澈哥忙着去查昨天的事情,没空去看你。”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的,”布桐笑了笑,“不过澈哥也要注意身体啊,别太累着了。”
“放心吧,我刚刚看到唐诗脸色不好,去问了一下,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桐桐,当初的确是澈哥说了一句你年龄小不适合谈恋爱,唐诗才会去找萧愈的,说起来,也是我的责任,是她误解了我的意思。”
“澈哥,这不怪你,其实也不能怪诗爷,那时候的诗爷,经历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性格极端,也是正常的,我现在只是希望,她能意识到那样是不对的,然后不要再犯,可是她一直都在针对厉景琛,我不得不防范,免得她再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我就知道桐桐是个宽容大度的好姑娘,放心,我会帮你好好劝她的。”林澈顿了下,继续问道,“那萧愈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布桐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啊……我跟萧愈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好打算的,就算是我有心想补偿他,也不可能给他安上一根断指吧?”
“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对他心怀愧疚,这样吧,澈哥替你去找他一趟,只要他需要,聚星可以无条件补偿他。”
“谢谢澈哥,但是萧愈的自尊心很强的,你千万不能伤到他的自尊啊。”
“放心吧,澈哥心里有数。”
“那就好……嘶……”
“桐桐,你怎么了?”
布桐嗔怒地瞪了狠狠咬她肩膀的男人一眼,“我没事,澈哥,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挂了。”
“好,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布桐挂上电话,把手机扔到一旁,嘟着嘴质问道,“厉景琛,你属狗的吗?知不知道这么咬人很疼的!”
“疼吗?”男人亲了亲刚刚咬过的地方,“我都没用力,怎么就疼了?”
布桐抬了抬下巴,“那换我咬你一口试试?”
“老婆当然可以咬我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垂眸望向自己的某一处,“只不过,换个地方咬,嗯?”
“厉景琛!”布桐又羞又气,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不是禁欲男神吗?怎么脑子里每天全是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没办法,自从遇见我老婆,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整个人都变得不是原来的样子了……”男人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改天跟我去公司,去顶楼看星星,嗯?”
布桐嘴角抽搐,“才不去呢,谁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去了还能回来吗?一定又要到天亮了……”
男人低笑出声,“可是那里是专门为老婆准备的,你不去住住的话,浪费了。”
布桐一脸傲娇,“那我就勉为其难,偶尔去住个一晚上吧。”
“老婆乖。”
布桐重新靠回到男人的怀里,小手摸着他的耳朵,糯糯地开口问道,“老公,你不问问我,跟萧愈是怎么回事吗?”
男人靠在沙发上的身躯一僵,眸光深邃了几分。
他当然想知道,但是他不敢问,他怕,怕从女孩嘴里听到让他不想听到的真相。
哪怕她当时对萧愈只有一丁点还未萌芽的感情,都足以让他嫉妒到发狂。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不要再让那些已经擦肩而过的人,来影响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的……”布桐的声音有点闷闷的,“昨天诗爷说我追过萧愈的时候,你很不开心,所以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既然没参与你的过去,就没资格生气,我要的是现在和将来,不管过去你追过谁或者谁追过你,你的现在和将来都是属于我的,这就够了。”
布桐扬起嘴角,“嗯,都是你的,我的全身心都属于你,你不想知道的话我就先不说了,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再问我吧。”
厉景琛长叹了一口气,“算了,你还是现在说吧,不问清楚我怕我会憋死。”
布桐:“……”
“老公,说好的没资格生气,不在乎我的过去呢?”
男人被噎了一下,“你最好好好说,万一惹我不高兴,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布桐强忍着笑意,“哎呀,我好怕怕哦老公。”
“……快说。”
布桐抬手摸着他紧绷着的俊脸,笑得眉眼弯弯,“你别生气嘛,我说,我跟萧愈……”
布桐一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怎么说呢,我的确挺喜欢他的……”
男人的脸瞬间阴郁了下来,犹如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能摧毁世间万物。
“老公,你不要生气啊,我话还没说完呢,那种喜欢,顶多也就是比普通朋友更聊得来一点点。”
布桐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男人的脸色瞬间更难看了,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行了,你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