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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绝于远处听清了宁溪的话语,手里拿着石碑顿在原地不敢上前去打扰宁溪,他又在远处看了她许久,直到夜逐渐有些凉了,他才走过去,默默地将手中的石碑放在宁溪的面前。
宁溪低头一看,这才知道他原来是去雕刻石碑去了,她吸了吸鼻子,然后道:“谢谢你!你看我,只忙着和我干爹说话,都忘了这些,真的谢谢你!”
他只是对着她点了点头,便示意宁溪把那已经开始腐朽的墓碑给换成这被他精雕细琢的石碑。
宁溪将那木碑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转而将地上的石碑给拿起,她看了眼那上面的字体,那字体苍劲有力,笔走龙蛇般的气势让宁溪一滞,她摸了摸那上面的字,紧紧地抱在怀里。
片刻后,她将那石碑给立于坟前,之后还试着用手去拔坟地周围的杂草,无奈那些杂草实在是很难处理。
容清绝见此,将别在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就用匕首去割掉那些杂草,有了他的帮忙,没有多久,那些杂草都被二人给处理的差不多了。
宁溪看了看坟头周围铺在地上的杂草,她感激性地望了容清绝一眼,便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便离开了。
这一路上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沿着之前来的路一直走着,宁溪偏过头去看容清绝,动了动唇角。
她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之前的那一次你也在军营里,难道你和我一样,也是来一年前来参军的人?”
他完全没有想到宁溪竟然会想到这些,愣了片刻后,便道:“是,我是。”
“哦,怪不得呢?你会突然出现,但是我之前怎么都没有见过你呢?”
“这,可能是因为人太多的原因吧!所以你没有注意到我也是正常的。”
宁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疑惑道:“看来可能是这样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次我都要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那我们回去后,你会不会被罚啊!”
容清绝为宁溪的担心而展开了一丝笑容,他道:“没关系的,我就说我送家人回去了,然后回来遇见了些意外,这才错过了时间回去。”
宁溪坚信不疑道:“那好,若你教头不相信你,你把我给抖出来吧!反正是我拖累了你,到时候罚我一人就足够了。”
两人最后说说笑笑就回到了军营,天边的一抹亮色已经慢慢地升了起来,宁溪根本没有时间去休息,最后只能站在校场上等着众人一起训练。
胡兴几人看见宁溪在阳光下站的笔直,不禁把心中的担忧给压了下去,周观来到了宁溪的边上。
问道:“怎么你去了一整天再加上一个晚上的时间,你都不知道我们还以为你畏罪潜逃了呢?”
宁溪带着两个大大的青黑眼圈扫了他一眼,道:“你才畏罪潜逃了呢?我又没有犯什么罪,为什么要逃啊!我只是,只是......。”
胡兴拍了拍宁溪的肩道:“你可不知道我们昨天都急死了,要不是我们信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我们都会出去找你了。”
宁溪听此,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给他,道:“我看你们这样子也不像是担心我的模样嘛!一个个精神抖擞的,还担心我,我怎么就那么的不信呢?”
她语气里带着极度的不相信元素,对此其余几人也不再和她计较,只是周观还是看出了她眼眶微红,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你昨日不是去见干爹了吗?怎么难道没有见到?”
宁溪被周观这么一问,顿时眸中又晕染上了一丝的伤心之色,她低声道:“干爹没了,我们的干爹没了。”
周观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你不是说过他身体很好吗?怎么这么突然?”
自从宁溪安慰周观说他们一起认霍蒙为干爹的时候,周观就真的在心里把霍蒙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本来他们是说好了的,让宁溪去见霍蒙,再将这一件事给说明一下,周观下一次和宁溪一起去看望霍蒙,但是却未曾想到霍蒙根本没有等到周观和宁溪。
周观将手搭在宁溪的手上,安慰道:“我相信干爹在那边一定会过的很好的,是我没有福气能够见他一面。”
“嗯,干爹他人这么好,我们要坚信他一定会很好的。”
周观握着她的小手,这时才感觉到宁溪的手未免有些太过于娇小,他的手都足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这个认知让他又摸了几把宁溪的小手,宁溪这才反映过来,一把将他的手给甩开道:“你干什么?”
周观被这话给雷到了,顿时清醒了过来便将宁溪的手放下,心里有一丝丝的怪异,他嘀咕道:“怎么感觉她的手比我的细滑很多呢?”。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人家宁溪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就算手再粗糙也要比一个大男人的手好很多吧!
这边温笙却是失魂落魄,他好似没有了灵魂般的站在那里不动,直到教头来了后他才有了一点儿反应。
宁溪看见教头心中不免地在想,她今日是不是要被罚去扫茅厕了,但是就在她不敢看教头的时候i,教头压根一眼都没有看她,只是继续练兵。
这些时日相对于之前要轻松很多,宁溪在心中如此道,就如此刻他们只需记住自己所站的位置就可,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阵列。
她看了眼其他的方阵和他们这个没有什么区别,宁溪是不知道这阵列的效果怎么样,但是在她看来却是真的不怎么样,还不如他们自己练自己的呢?
但是她现在身为一个小兵,哪敢说出这等话来呢?在这里被罚军棍和打板子都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和扫茅厕相比她还是更喜欢打板子和军棍,不要问为什么,反正她就是不想要和茅厕有什么关系。
这四方阵列他们已经练了好久了,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方阵而已,若是在真正的战场上那方阵可能就是成千上万的将士来组成的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胡兴指了指温笙,宁溪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是当她看到温笙那落寞的神情时,才问道:“温笙哥哥他怎么了?”
“之前我们不是说了要一起去看他那个表妹吗?”突然胡兴压低了声音。
然后道:“他表妹昨日压根就没有来,当时温笙哥也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后来他从自己邻居的口中得知他那个表妹啊!在半月前已经嫁人了。”
“啊!你说什么?他那表妹竟然和别的男人成亲了,这也太气人了吧!”
“嘘,你小声一点,不止如此,萧铭的家人也没有来,唉......。”
“什么,他的家人也没有来,那你呢?”
胡兴被宁溪的反问给问倒了,他低下头,细声道:“其实我爹娘也没有来,我猜他们可能是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来看我吧!”
宁溪由他的绞手指的动作得知胡兴其实是很失落的吧!她道:“其实也没什么,你要相信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给绊住了手脚,也有可能是忘了昨日是来看你的日子。”
“嗯,我相信。”
“好了,你看萧铭,我还有周观都没有你这般样子呢?”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说一下而已嘛!”
“好好好,你只是说一下而已,我看我们还是想一个办法去安慰一下温笙哥哥吧!你看他那样子都像丢了魂儿一样。”
胡兴被她这么一提醒,立马就来了精神,他道:“好,我们去给他再找一个?”
“找一个什么?”宁溪皱着眉明显是没有想清楚胡兴说的意思。
胡兴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和看热闹的笑,他道:“自然是给他再找一个情妹妹了呗!”
“我们现在哪有时间去给他找啊!要不,等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去给他找?”
“可以。”
走在前头的几人见宁溪二人在密谋着什么,都回过头来看着他们两个,那二人见此,便又各自装模作样的走各自的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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