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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沙也被挑起了心气,他就不信今天找不到苏离问个清楚了。
不过还没等他将心思付诸行动,他身上的电话却先响了。
电话铃声是家里亲近的人特有的。
“白沙,你现在在哪里?”
“爸,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在京大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的话,我....”
对待家人,江白沙还是有着少见的耐心。
如果要是平时,江家的人绝对会顺着江白沙的心意来,只是这次却是意外了。
电话里,江父一听到自己儿子在京大,开始还算平和的语气,立马变得更外的严肃。
说话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说道:“现在你马上给我回家,我跟你爷爷在家等你。”
江白沙原本还是讲些什么的,但江父一点机会都没给,“你爷爷现在要见你。”
如果江家还有谁能让江白沙言听计从的话,也就只剩下江老爷子一人了。
既然江父都将他爷爷抬出来了,就是现在他有天大的事情,也只能放下。
江白沙在心里将今天所有的事都过滤了一遍,突然发现,这一天,他所有的行动就没有一件是顺利的。
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阻拦着他所有的想法跟意愿。
这让江白沙感觉到格外的郁闷跟暴躁.....
九歌,苏离....以及今天发生了一切....
越是深想,江白沙心里的郁气是越来越浓郁,浓到他呼吸急促,胸上如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安白沙赶紧拨通司机的电话,“你赶紧把车开过来,还有药....”
“少爷,你的心脏病犯了?”司机的声音透着惊恐。
“你快点....”
多少年了,安白沙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心绪起伏强烈。
他深深的看了眼,这一座弥漫着浓郁学术气息的学府,眼里意味不明。
京大到底与圣华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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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胡同口,一座修缮完好的四合院,江家传了好几代的祖宅。
江家在京都也算是有着老底子的人家了。
往上数好几代,家里出了不少的大师,在文艺届也是占据了响当当的地位。
算得上是京都城里极为清贵的人家了。
连带着上头的人,也高看几分,兼之江家老爷子在年轻的时候,为国为民所做的贡献,可以说,现在的江家只要不自己作死,其他人总不会难为他们的。
虽然身份上比不上那种最顶端的权贵人家,但比之却更为的轻松自在。
江家的老爷子现在还健在,对于下面的子孙们也都是秉承着,让其自由发展的方针去教育的。
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东西,那他还在的一天,儿子孙子们就是轻松自在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最心疼,最放心的小孙子却打破了这种平静。
江白沙到的时候,发现老宅的主屋里,八十多岁的老爷子拄着拐装,挺直着腰背坐在红木椅上。
他的身旁分别站着自己的父母。
而在屋子两旁的座位,他那些许久都见不上一面的叔伯婶娘也都在。
江母见到自家儿子,正准备迎上前,但旁边自家丈夫的一声轻咳,她只能讪讪的止住了步伐。
江白沙奇怪的看着自己父母的互动,一团团疑惑在心中盘旋。
性子最急的江白沙的二伯,最先沉不住气,朝上座的老爷子发出疑问道:“爸,你一个电话就让我们十万火急的赶回来,这是为什么呀?”
“是啊,爸,我团里还正排演着一处舞台剧呢....要是没别的事....”
“啪...”
一声手掌与红木桌相击打的声音。
江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吼道:“要是没事会叫你们都回来?”
“老小,你来说...”
身为江老爷子最小的一个儿子的江白沙的父亲,无奈的朝自己儿子递过去一个眼色,心痛疾首的说道:“白沙,这次真是你错了....”
”原来是白沙你这小子惹出来的麻烦啊,还连累到我们这些叔伯....”
江母一听,可不干了,“白沙他二伯,你这叫什么话呀,我们家白沙也不过是交友不慎,又没干什么坏事。”
江老爷子怒哼一声,“幸亏他没参与其中,要真跟安家那小子一样,现在你们恐怕也不会在这里看到他了。”
见提到自己好兄弟的名字,江白沙急切的问道:“爷爷,你知道九歌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父一看旁边自己父亲难看的脸色,赶紧让江白沙打住,“以后一段日子,你就住在这里,跟着你爷爷陶冶下品行情操...安九歌那边,你就不要过问了....”
江老爷子见到孙子一贯白无血色的脸,毕竟还是疼了多年的,心也软了些。
他语重心长道:“我一直都教导你们,不要小瞧了任何一个人....有时候你以为是一只蚂蚁,可说不定大象都会被它咬死。”
江白沙还待追问,但江老爷子疲倦的摆了摆手,只将目光扫视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
“你们都要记住,我们江家能有现在这个地位,靠得全是咱们的知情识趣....千万不要去触碰一些底线跟原则性的东西。”
“除了老小一家,你们其他人都散了吧....”
丢下重要的事情赶回来,只为了听上老爷子这么一番没头没脑的话,其他人都心生不爽,不过也没办法,嘀咕几声,也就散了。
在场便只剩下江白沙一家三口了。
江老爷子复杂的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孙子,幽幽的叹了口气,道:“白沙,以后安家你少跟他们来往了...也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江白沙立即就联想到了今天自己去找苏离的行为。
“安九歌动了不该动的人....以后都难以翻身了.....”
江白沙不敢置信的追问道:“你说的是...苏离?”
“怎么...可能.....”
“她也太狠心恶毒了,九歌不过就跟她开上无足轻重的玩笑,她这就是要毁了九歌?”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江父愣了片刻,随即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江白沙的脸上。
“蠢,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江父一直都不知晓,原来他这位心高气傲的儿子是这么的单纯,单纯到了...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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