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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是越发没了礼数,无端端惹了笑话。”皇后娘娘假装怒道。
“娘娘,您就是宠着她,几年了还是这样,小时候便是去哪儿都要带着,我也就喜欢姐姐的性子,像极了我的表姐。”
“宁寿县主?”那宫女问道。
“是了,如今表姐已经双八了。”习舞桐莞尔道。
“本宫也好久没见她了,应当改日带进宫来好生瞧瞧,对她的印象啊,还是她小时候,皇上还是王爷,我刚刚嫁入潜邸,有一次拖了皇上的福,一同去了永晋郡王处,只觉着宁寿县主比寻常的女娃儿高了不少。”皇后回想起那事,不禁笑吟吟言道。
“这声音是谁?”永嫔三人来到坤宁宫前,转头问向旁边的下人。
“回永嫔娘娘的话,是咸扬伯的三小姐。”那宫人规规矩矩的答道。
“三小姐?”承容华疑惑。
“想必就是上次宴会的那位,我犹记着她好像叫……习舞桐?”卫淑珩言道。
“是,卫常在,就是那位小姐。”宫人言道。
“其他娘娘呢?眼瞧着时辰都要到了,都没来吗?”永嫔问道。
“到了到了,除了贵妃娘娘,其他的人都来了,外头风大还请三位主儿往里殿。”宫人言罢,领着他们三人进去了。
不一会儿昭贵妃就来了,正巧看见那三小姐同皇后一同从西边的暖阁里出,三小姐对各位娘娘们行了个礼,便退下走了。
“这咸阳伯的三女儿,怎么今日挑这个时辰来拜见皇后娘娘?若是想巴结,那可是去错了地方,东边的慈宁宫,太后她老人家还等着呢。”玉嫔言道。
“说话注意着点,人家指不定哪天就飞上了枝头做了主儿。”华贵嫔敛了敛衣袖,淡淡言道。
皇后静默,许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却听得那璟妃说了一嘴:“你们都消停些吧,人家醉翁之意还当真不在酒。”
皇后问道:“不知璟妃这话怎么说?”
“臣妾上次去御花园,碰见了静德长公主,依长公主所言,那三小姐是奔着襄亲王去的。”璟妃望向皇后,言道。
“太后怎么会?”承容华言道。
“太后不会,可三小姐会啊。”璟妃言语间似有另一番意味,眉毛一挑,言道。
“襄亲王也不小了,这件事不管对咱们说也好,对他来说也好,应当都是件好事。”礼嫔接话道。
“果真是呢,不然那信宝林刚刚费尽心思让皇上多看了几眼,这弹指间便溜到了别人那,我都替她惋惜。”华贵嫔言道。
“你还是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司马昭之心。”昭贵妃嘲笑道。
“不是信宝林。”大家闻声皆回头看去,只见那柳成姣突然扬声道。后妩媚一笑,手摸着肚子,得意言道:“是信常在。”
“这是何时的事?我们怎么没听过?空口无凭,你这般瞎说,若是违反了宫规,可要去那慎刑司的。”坐在一旁的兰常在好意低声劝慰道。
谁知那柳成姣脸上更为得意,高声言道:“今儿个早上太医诊过了,说嫔妾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至于晋封的旨意,许是皇上还没下朝,各位姐姐,莫要心急,再等等。”
“你竟有了身孕?”玉嫔握紧那椅子的扶手,瞪着双眼直直看向柳成姣。
“承容华,莫要让别人与你争了去。”璟妃淡淡言道。
柳成姣闻言,心中波澜起伏,脸上却假装泰然,诚然,还有个承容华挡了她那未出世的孩儿的路,成姣看似缓和不去与其他人争吵,起身,慢慢走至承容华面前,微蹲着,柔荑不经意间拂过承容华的肚子,装作亲昵言道:“不知姐姐这肚子怀着的,是嫔妾孩儿的哥哥还是姐姐?温婉懂礼,还是个姐姐比较好。”言罢,遂抬头,盯着承容华言道:“姐姐觉着呢?”
“和气致祥,公主皇子一样好,都是皇上的孩子。”承容华心思深沉,看不出一丝愠怒。
“姐姐这衣样好生新颖,果真是皇上看重,都到了姐姐宫里。”卫常在忙为承容华解围道。
“内务府挑来的花样自是不差,皇上每天上朝忧心国事,还能想着我去,我也只能感恩戴德,更加恪守本分了。”承容华出言暗讽信常在。
“是啊,若是后宫妃嫔都能向承容华学习,端庄持礼,敬上爱下,不恃宠生娇,那后宫便是一片和睦气象,也省的本宫天天操心琐事。”皇后端坐在最上方言道。
这时所有妃嫔皆起身跪下行礼,齐声言道:“臣(嫔)妾等必恪守宫规,安分守己,为皇后娘娘分忧。”
柳成姣一人见状,迟疑半刻才跟着大家一起跪下,后悻悻回去乖觉坐着了。
大家散了后,仪姐儿同卫淑珩一路走着,那钟贵人一直未说话,卫淑珩只当她是唯诺,怕说错了话去,却听得她问:“淑珩,这柳成姣选秀那日刚见她时,性子并不是这样的啊?”
“人心隔肚皮,有时是被形式所迫,藏下了自己的真性子,如今得宠了,便张狂起来。”卫淑珩言道。
“心思太重。”钟贵人言道。
“不是她心思重,如此行为张扬,那叫心智不熟,姐姐,是你太单纯了,在这深宫中,还是心思重些的好。”卫淑珩真心对钟贵人言道。
皇后忙着筹备年末的家宴,分身乏术,只随口一说,让旁边的宫女们备些礼物给信常在送去,未时又被皇上叫了过去。
“临近年末,江南鼠疫还未完全消停,朕实在没心思,你跟底下人说一声,今年的一切礼宴都取消罢。”皇上覆手言道。
“是。”皇后接了皇上的旨意,先是去了太后宫里告知,又去了昭贵妃宫中让她暂缓礼物的筹备。临了回宫,在路上突然头痛发作,晕了过去。经太医把脉,喝了几副中药方才好了。
“娘娘,不知您这头痛是从何时开始的?”余太医问道。
“大约是半个月前吧,先是隔五六日复发一次,如今愈来愈频繁。”皇后答道。
“娘娘这病……微臣总觉得有些问题,但又不好说清,似有似无,脉象微弱,总之最近娘娘还是好生修养,尽量少走动的好。”余太医言道。
“有劳太医了。”皇后言罢,着一旁的宫女亲自送了余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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