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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三爷继续追问:“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做主,不要怕。”
而那柳云香坚持摇摇头,言道:“是我想着跟夫人关系能有所缓和,故才下去帮她拾串,却不料自己没有站稳,还失了三爷的孩子。”言罢,珊珊落泪。
薛三爷瞧她可怜便不再细细盘问了,待他走后,柳云香的丫鬟才走来问道:“主子怎么不告诉三爷是有人推了您?”
“纵然是有人推了我,那也决不是她,虽说她是主谋,但这事终究怪不到她身上,与其说了,让薛三爷稍微惩戒她,那也是不痛不痒,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让她更记恨着我,干一些更狠心的事情去吗?”柳云香淡淡道。
再说那薛钟氏,自从知道那柳云香有了身孕后便坐立难安,在房里走来走去,还对她的大丫鬟言道:“你说三爷会怪罪下来吗?”
“不对不对,推她的人又不是我,我没做错什么,再者我又没开口让她去捡那珠子。”薛钟氏又自我安慰道。
“三夫人。”丫鬟叫住她,言道:“众人皆眼睁睁的看见,是她身后的五夫人推的,在大家心里,不过是她五夫人利用了您。与您又有何干?”
“倒也是。”薛钟氏又言道:“不对,若是三爷去问那薛刘氏,她那个不长眼的东西万一把我供了出来,那可怎办?我不就坐实了吗?”
“谁又知她五夫人的话当不当真?您只要一口咬定您是无辜的,不过啊,这事儿,您还要先跟三爷服个软。”丫鬟言道。
“服软?”薛钟氏问道。
“对,服软。毕竟是由那串珠子而起,您只要道个歉,把罪责都说成是您看管那珠子不牢,故此才酿成大祸,您再抹两滴眼泪,相比三爷定会心生怜惜。”丫鬟言道。
“这能行吗?”薛钟氏言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试上一试了。”丫鬟言道。
薛钟氏还未思虑清楚,便看有下人来报,说那柳云香醒了。薛钟氏顿时把刚刚丫鬟支的招,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顿时又慌了起来,最后言道:“不行,万一那柳云香先告了状就遭了。”言罢,立刻去了柳云香的住所,却在门外听到那柳云香对三爷言道:“没有。”
薛钟氏定了脚步,良久才回了神,淡淡言道:“算她识相。”
自芍姐儿上回同则姐儿火烧厨房后,芍姐儿仍然不死心,又找则姐儿私下偷摸的学了一学,怎说?做出来的糕点也终算达到了能吃的标准。于是,那芍姐儿便激动的跑到厨房,差点把一笼屉活好的面团都用了。禧儿在一旁一直阻止芍姐儿,说做那么多,大家又吃不完,白白浪费了去。
而那芍姐儿却十分开心地做着糕点,脸上被弄到了面粉都浑然不觉,又怎会听禧儿的劝呢?
芍姐儿在厨房捣鼓了一下午,最后坐的满满的三笼栗子糕。丫鬟们拿着这糕点摆在了桌子上,这时芍姐儿坐到椅子上,两个手托着下巴,望着那些糕点对大家言道:“你们都尝一尝,都尝一尝,看看怎么样?”随后又把其中的一笼糕点盖上了盖,言道:“这笼我是要送人的,你们可不许拿去吃了。”
丫鬟们欢欢喜喜的去拿着糕点尝了一口,禧儿对芍姐儿打趣道:“小姐这厨艺如今是越发精进了,今日这糕点我竟然吃了第一口,还想尝第二口,可不像前几日,小姐好生难为奴婢,定要我们把它都吃光光,那滋味可真是……”
芍姐儿闻言啐了一口:“让你吃,那是你的荣幸。”言罢,芍姐儿撅嘴,轻轻打了禧儿一下,也当作是小孩子家的玩闹罢了。
“小姐,你那笼糕点是要送给谁呀?如今天都快黑了,您还是要赶快吩咐下来,奴婢们好给您早点送到才是,要不然那糕点也要凉了。”说话的是那萸生。
芍姐儿歪着头想了想,言道:“也是。”可她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那年谭住在何处,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小姐?”萸生看芍姐儿突然发起了呆,便问道。
“哦,你去帮我打听一下,年谭住在哪?”芍姐儿言道。
“奴婢便说嘛,小姐平时在府外的朋友也不多,原来是年谭公子。”禧儿笑道。
“叫你笑!”言罢,芍姐儿突然站起来哈她痒。
那萸生得知了是谁,便拿着糕点,挨家挨户的问,芍姐儿则在床上等着,说等不到萸生回来,她便不睡觉。
夜已深,难萸生才匆匆回来,芍姐儿高兴的连鞋都未穿,直接下了地问道:“怎么样?送到了吗?”
“小姐,奴婢每家都问了,可他们都不知有年谭这个人。”萸生低着头言道。
“什么?”芍姐儿言道。
“小姐,要不明天奴婢再给你打听打听?”萸生又言道。
“好了好了,这么晚了,大家都先去睡吧,小姐,你也别难为萸生了。”禧儿进来招呼大家都回自个屋里就寝。言罢,便走向芍姐儿:“小姐,那年谭公子说不定不在这京都市集里呢?又说不定他去了别处远游?万事皆有变数,还请小姐不要伤心。若是有缘,奴婢相信,你们俩终会再相见的。”
芍姐儿沉默着,流了两行清泪,后来许是今日太疲惫,便沉沉睡去,只是那脸颊上还残留着已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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