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李二虎见母亲哭泣,赶忙过来给韩馥跪下:“韩大人!我不知道是您来了,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我替我娘给你磕头好了!”说完结结实实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韩馥喜他性格淳朴,将他搀扶起来,看着这个雄壮的大汉,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大人,我今年二十岁。以打猎为生!”李二虎回应道。
“你不简单啊!这猛虎的厉害,我也素常听闻,你居然能一个人猎到它,可见你力气之大。做一个猎人实在可惜了。”
“这不算什么韩大人,俺家在常山之时,我上山打猎,救过一名受伤的老者,他在俺家养伤数月,说俺天生力大无穷,能有几百斤的气力。收俺做了记名弟子。教授了俺一套拳法和棍法,还留下这把兵器。”这李二虎拿起一根大铁棍向韩馥递了过来。
韩馥只觉手中一股大力传来,自己根本支撑不住,差点脱手扔在地上。李二虎手疾眼快将铁棍接了过去,:“俺找人看过这铁棍重八十四斤,两头是两条蟠龙,那老者说这棍叫做水火盘龙棍。叫俺勤练武艺,将来报效明主,济世救民。”
韩馥上下打量着李二虎,是越看越爱。这样的猛将自己如何能够放过,自己就是明主啊!
他问道:“二虎啊!你可愿意加入冀州军,做一名大汉的军人,和你哥哥一样,为朝廷出力,建功立业,做一番事业?”
李二虎眼中露出了渴望的眼神,不过很快又暗淡了下来:“韩大人,俺当然想,不过俺娘身体不好,俺妹妹又年幼需要照顾,俺不能丢下他们,看来要辜负韩大人的好意了。”
东汉以仁孝治国,这李二虎一番说辞,叫人无话可说,但韩馥那里会舍得与这样的猛士失之交臂。他略一思索,已经有了主意。
“二虎啊!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母亲的身体,我看是多年积劳成疾,必须要好医生长期调养才能恢复。你的妹妹也要有人照顾才行,你天天打猎,能顾得上他们的生活吗?”
“这…..”韩馥这一番话,说的李二虎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有个主意,二虎啊!你们全家就跟我回邺城好了,我赐你一座宅院,你母亲和妹妹可以住到邺城,我会找邺城最好的医生为你母亲诊治,你妹妹可以到我邺城的蒙学读书,将来也好有个进身之阶,你看如何?”
范氏听到这,恐怕自己的傻儿子还要犯傻,早上前跪下说道:“韩大人对我家实在太好了,还想到了我和女儿的将来,我做主,答应您了。我家无以报答,这个儿子就送到您的军中了,上阵杀敌,学他哥哥一样,在战场上为韩大人建功立业!”
韩馥大喜,连忙将她们娘两个扶了起来。范氏又开口说道:“韩大人,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大人能不能答应?”
“大姐请说!”
“我家丈夫早亡,这几个孩子一直都是跟着他哥哥叫做二虎,虎妞,这要是跟您进了邺城,二虎也是正经的军人了,这名字实在不好听,韩大人你学问大,能不能给二虎起个好听点的名字?俺就感激不尽了!”
“这个嘛!好事啊!待我想想!”韩馥满口答应,低头思忖,这样的猛将必须要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叫什么好呢?
力大无穷!有了!韩馥脑中一阵天雷滚滚,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他开口说道:“就叫李存孝如何?”
“好!这个名字好!心存孝心。谢韩大人赐名!”范氏开心的拉着李二虎跪下感谢韩馥。
韩馥十分得意,李存孝,嘿嘿!俗话说王不过项,将不过李。自己的李存孝出世,天下英雄,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吧!
“大姐啊!大虎死得早,存孝虽然勇猛,但我也不打算叫他去一线冲锋陷阵,这实在是危险。我身边还缺一名贴身近卫,每日伴我左右,护卫我的安全。存孝这孩子我一看见就喜欢,就叫他护卫我左右吧!”
“大人对存孝真是太好了!存孝啊!你过来!”范氏把李存孝叫到了跟前,指着韩馥说道:“大人对我家有大恩,今后你对待他就要像父亲一样,尽全力保护大人,你明白了吗?”
“儿明白!请母亲放心,有我在,绝不叫任何人能伤的了韩大人!”李存孝表情严肃,显然是发自肺腑。
韩馥陪着范氏在这李存孝的新家吃了一顿便饭。这才命人帮助李存孝打点一切,留下一队亲兵保护范氏,等一切收拾妥当再前往邺城。他命李存孝留下照顾母亲,过几日再前往州牧府效力。
范氏却坚决不肯,她对李存孝说道:“既然你已经答应韩馥大人做他的贴身护卫,那就要尽忠职守,不能再考虑我的问题。你如果不去保护韩大人就是不忠!还不快去追随大人左右保护安全!”
李存孝只得提了水火棍,跟在韩馥马前,一行人出了朝阳里。到得朝阳里门前,只见三座木质囚车将原来的朝阳里三老枷在义亭门前。原来是荀彧在给这几个人公开议罪。朝阳里的人都在那里围观,显然这几个人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喝彩之声。等待他们的必将是残酷的刑罚。
韩馥一行人也不停留,出了朝阳里,向邺城行进。行出大约二十里之后,来到一条岔路口,路边是一座规模不小的茶肆,里面坐着不少人在喝茶休息,有男有女,倒也热闹。
韩馥的车驾行到叉路口之时,左侧官道一阵惊呼。只见一辆装满了杂草的巨大牛车不知何时冲侧面冲出,飞速向韩馥的车架撞来!
马车之上的车把势身材高大,满面胡须看不清相貌。这一车杂草好似小山一般,再加上疯牛的速度,数名亲卫上前阻挡,竟然都被撞飞了出去。
“什么情况?这是要上演东汉版的高速车祸吗?这牛车要是撞上来,自己非翘辫子不可!”韩馥小脸煞白,一点血色也无,一种危险的感觉遍布全身,这恐怕不是偶然事件吧?这是有人要刺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