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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陆晋渊不由得勾起唇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他可能不算是分手,而是单方面被甩了。“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陆晋渊摆摆手,独自走进了房间。叶婉静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晋渊不再对她说心里话了呢?都怪温宁,让他们母子之间多了这么多隔阂。叶婉静越想越生气,干脆就出去给温宁打电话。电话响起的时候,温宁正在发呆,看到是叶婉静的电话,她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接了起来。“怎么了?”温宁的语气实在称不上是热情,从以前她就没有低头讨好过她,现在已经和陆晋渊彻底断了,就更不可能给她什么好的态度了。“怎么,你和晋渊分开了?你总算放手了?”叶婉静一开口,咄咄逼人。温宁忍不住地冷笑,“我什么时候不想放手过?你以为我很稀罕你们陆家?对不起,我没那么健忘,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叶婉静被温宁针锋相对的刺了几句,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端着贵妇人的架子,“既然这样,我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以后,都不要来纠缠晋渊,让他安生的过下去,当然,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不过分,我还是可以给你的。”“补偿……”温宁听到这话,心里一阵不爽,但很,她就想到了什么,“我的确有要你补偿的东西。”叶婉静一听到这话,倒是高兴了不少,别看温宁现在嘴上这么硬气,还不是有求于她?“说吧,要多少?”“我要,安然的抚养权!”温宁一字一句,坚决地说着。“温宁,你做梦!”叶婉静一听到这话,立马炸毛了。陆安然虽然和自己不亲近,但那也是陆晋渊第一个孩子,陆家的长孙。温宁想要带走他,是不是以后又想借着陆安然的名义来争夺财产?“叶女士,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安然,我要定了,我不会让你这样的奶奶带着他长大,我不会让他变成一个满脑子只有利益和权力的人,更不可能让他以后去和其他女人生下的孩子争夺继承权,我想,你也不想以后陆家的子孙内斗吧?”温宁一番话,把叶婉静堵得哑口无言。“我的要求就是这些,我不需要你马上给我答案,但是麻烦你记清楚,孩子,我是一定要的,绝对不会退让!”说完,温宁就把电话给挂了。叶婉静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她没想到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地女人,现在竟然会这么气势强大。偏偏,温宁说的话还都说到了叶婉静心坎里面。陆晋渊和其他人结婚,现在陆安然都这么大了,而且,他本来就懂事的比一般的孩子更早,很难不会记恨后妈。到时候,要是真的斗起来,伤害的只会是陆家的基业。叶婉静越想越烦,正巧,仆人把姜汤给熬好了,她立马把东西接过来,“我亲自送过去。”正好,这样就不需要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温宁把电话挂了以后,护士找了过来,“温小姐,您母亲醒了。”温宁脸上多了一抹欣喜,立马跑到了母亲的病房。白玲玉刚刚睁开眼睛,看到温宁来了,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宁宁,干嘛这个表情,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温宁心一酸,“妈妈,你别逞强了,我都被你吓死了。”白玲玉咳嗽了两声,“别怕,在你好好地嫁人之前,我是舍不得死的,唉,等你好好地找了个归宿,我就是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温宁听到白玲玉的话,又是无奈,又是感动。但又有几分愧疚,因为,她只是鸠占鹊巢的那个鸠鸟,根本就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她总觉得,自己占有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爱,只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反而是插科打诨道,“妈妈,你别胡说了,你要这么说,我只能终身不嫁了,让你一直担心我,才能长命百岁。”“这孩子……”白玲玉忍不住的摇头。“妈妈,骨髓已经找到了,很,很你就可以康复了,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啊。”温宁陪着她又说了一会儿话,看到她累了睡着了,才又离开了病房。一出门,就看到贺子安站在门外,像个门卫似的。“子安,你在这里待了一天了,累了的话,就先回家休息一下吧,我这里没什么需要你费心的。”总是麻烦贺子安,温宁也不好意思。“宁宁,你这是用不到我了,就把我赶走的意思么?”贺子安挑挑眉,对她的说法很不满意。“没有,只是怕你累了。”温宁摇摇头,贺子安走过来,“你一个小女人都不累,我一个大男子汉怎么会累呢?不过,我看你,好像还有心事?要不要说出来,让我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排忧解难。”温宁想了想,“我是在想,等到做完手术之后,让妈妈和她的亲生女儿见一面,我觉得,一直让她这样蒙在鼓里,很不公平。”“你是担心,容思美不配合?”贺子安很就明白了温宁的担忧。容思美的性格,不像是那种亲情至上的人。温宁点点头,贺子安安慰她,“没关系,她现在还有求于你,至少,是处于和平交易的状态,到时候再谈,至少让她们见一面是不难的。”“说的也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点过来捐献骨髓,我不想再磨蹭下去了。”温宁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太晚了,“明天我就联系她。”贺子安点点头,“你累了的话,就回去睡吧,我在这里守夜。”温宁看到贺子安坚定的样子,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子安,你这样,我很不好意思……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应付得来。”或许是因为今天那意外的“求婚”,温宁现在觉得无法和贺子安坦然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