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是一些纸,但是看那纸的颜色,就知道它不是单纯的纸张,而是什么书契之类的,隐约还能看到上面写有印鉴。
洛紫欣心里惊讶好奇,伸手拿了出来。
她展开一看,惊讶的道:“竟然是地契,但是这是什么地方?”
她拿给欧阳凌白看,欧阳凌白也皱眉道:“这肯定不是京城内或者周边的,这地名很陌生,应该是离京城有些距离的地方。”
“不会是陆家老家什么的吧?”洛紫欣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欧阳凌白却摇头道:“不可能,陆家的祖籍就在京外不远处的地方,而且地方的名字也不是这地契上的。”
“你这么了解?”不想醋,但是忍不住,洛紫欣不悦的哼了一声。
欧阳凌白赶紧抱住她,一脸的乞求之色,道:“娘亲,为夫错了,为夫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你就当为夫没有说过好吗?”
洛紫欣:“……”
此时抱着自己,用脸不住蹭她颈窝的,真的是那个高冷冷冽,目下无尘的大将军欧阳凌白吗?
她是不是认错人了!
“正经点!”她轻吼。
欧阳凌白依然不放开她,墨眸流淌着得逞的愉悦笑意,他指了指契书的左下角,你看这个。
“望舒?”
印鉴印上,有两个字,望舒。
什么意思?洛紫欣感觉古怪。
欧阳凌白道:“估计是一个女子的名字,这地契应该是一个女子的。”
“肯定了,这是陆晴芝的啊!”洛紫欣没好气的道。
欧阳凌白却是冷笑一声,道:“她名字可不叫这个。”
“这倒是!不过,你知道她有小名,小字之类的吗?”洛紫欣脑洞大发,煞是认真的问道。
欧阳凌白立即摇头道:“不知道!”
洛紫欣白他一眼,认真的道:“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你要是知道……”
“娘子,这个为夫真不知道。”欧阳凌白一脸无辜。
洛紫欣拧眉,看他一会儿,最终觉得,还是相信好了。
只是这地契?
这地契明显对陆晴芝来说极其重要。
可是却是一个陌生的地名的地契。
而且印鉴还是一个叫望舒的。
这太古怪,又太让人好奇,疑惑。
“为夫倒是想到一个人。”欧阳凌白突然道。
洛紫欣猛然看住他。
欧阳凌白赶紧对她一笑,带着一点儿逗她的意味,道:“娘子放心,我想到的是一个男人。”
洛紫欣:“……”
“娘子,时间不见了,咱们该休息了。”欧阳凌白抱起她,就准备往榻上去。
“你疯了?我还没吃晚饭!”洛紫欣双腿一麻,登时着急了大叫。
欧阳凌白一脸认真,道:“先吃你,就不饿了。”
洛紫欣感觉自己的脸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不要脸的男人!
不过最后,欧阳凌白终究是良心未泯,抱着洛紫欣用了晚饭,然后又让她消了一会儿食,便抱着人往床上去了。
所幸,某人还念着第二天有宴会,所以没有太狠的折腾人。
但是就是这样
,第二天早上,洛紫欣还是被唤醒的。
迷迷糊糊的被小月芽等人带着梳妆。
月白也过来了。
看到月白,洛紫欣才算是清醒了一些,关心的问:“月白,你怎么样了?”
最近几天月白都在床上休养身体。
“少夫人,奴婢已经好了,奴婢今天想跟着少夫人。”月白很认真的道。
洛紫欣知道,月白是担心她,不让她去,她肯定不会答应,就算是表面答应,也会偷偷跟着,所幸就让她跟着她了。
反正也不一定会劳累到她。
“好,你今天跟着我。”
“奴婢也要去的!”小月芽立即道。
洛紫欣勾唇,道:“今天带你们两个。”
小月芽和月白相视一笑,都十分开心。
正梳妆着,陆晴芝来了。
说是要跟着洛紫欣一道进宫赴宴。
洛紫欣倒也没有拦她进来,还让她跟着自己一起用了简单的早膳。
这下子弄得陆晴芝有点意外,莫名觉得,是不是洛紫欣挖好什么坑等着她了。
看着她那样不安,洛紫欣心情舒爽。
陆晴芝越慌,她就越淡定。
看着她慌,她心情极佳。
陆晴芝一边用粥,一边用眼睛瞄洛紫欣,专往她的脸上瞅。
看到她脸上有淡淡的绯色胭脂,而那绯色之中,透透隐隐的幽紫,让洛紫欣原本清艳的小脸,看起来多了几分幽艳,幽媚,给人一种尊贵感,还有一种巨大的惊艳。
洛紫欣,越来越美了!
这个认知,让陆晴芝吃着粥都感觉比药还苦!
不但苦,还涩得让她咽不下去。
不过,她也确定洛紫欣是用了那种叫“千紫”的胭脂,既然这样,她就等着看好戏吧!
站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也越惨。
她很期待!
“凌……大将军去哪了?”她似是突然想到,状似无意的问。
谁知洛紫欣低眸喝粥,道:“不知道。”
“这……”陆晴芝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准备好的话,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但是随即又想到,莫非她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欧阳凌白对洛紫欣其实也不怎么好?
之前让她看到的种种好,只是做戏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陆晴芝的心情也雀跃了起来。
终于好好的吃完了一碗粥。
“走吧,我要去祖母和母亲那边请安。”洛紫欣起身,笑道。
陆晴芝一怔,还要去请安?
据她所知,平时洛紫欣可是不用去请安的,都是欧阳老夫人那个老不死的疼她,说她年轻,贪睡,不用早起过去请安。
只要洛紫欣养好身体,早些给她生一个重孙子就行了。
她倒是怂勇过谢氏给洛紫欣立规矩,可是谢氏也怕欧阳老夫人,只能作罢!
想了一下,陆晴芝道:“郡主,你不是不用给老夫人和伯母请安吗?而且今天有宴会,咱们要……”
洛紫欣根本不理会陆晴芝什么态度,转身就走,陆晴芝生气,也只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