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刘国汉还发现一个用来锻炼手臂肌肉的哑铃,有钱人果然很会享受啊!
“这些东西行吗?”许安一脸傻傻的表情望着刘国汉开口说道。
因为他们当中就还有刘国汉年轻一些,可以对付那些杀手。
“将就凑合吧!”刘国汉掂量了一下那哑铃的重量,寻思着一会见机砸死一个,水果刀捅死一个,就差不多了。
身虽然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可是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力气大的吓人,只要对方手里没枪,弄死一两个没问题。
“去看看,凌德阳死了没有。”只见黑暗中窜出来四五个手里提着枪的蒙面人,他们当中为首的一名杀手,朝身边的手下说道。
“是,老大!”听见这人的话,手里握着手枪的杀手点头答应下来,小心翼翼的朝他们的防弹车靠近。
在他们看来,防弹车被打成筛子,里面的人自然早就翘翘了,他们露面也只想看个究竟,然后回去之后好给身后的金主报信。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凌德阳和许安忍不住呼吸急促,神情紧张一脸的害怕。
比较面对死亡的时候,没有谁能真正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随着杀手的距离越来越近,躲在车里的刘国汉三人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在这紧要的关头,杀手距离防弹车还有七八部,突然黑夜里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
“怎么回事,不是说不会有警察过来吗?”为首的杀手突然听见响起的警笛声,顿时脸色大变,嘴里忍不住开口大声说道。
“老大,怎么办有警察!”
“走!”这老大沉吟了一下,嘴里果断招呼手下立马离开现场。
然后随着一阵摩托车发动的声音响起之后,刚才还要取他们性命的那些杀手,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杀手走了?”许安躲在防弹车里,一脸害怕,伸出脑袋朝外面看去,只见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人都看不见。
“应该是吧!”凌德阳听见他的话,嘴里也忍不住一脸迟疑开口回答。
他们被伏击的地方正好是公路发转弯位置,所以不容易被过往的车辆发现。
“你们听,好像是警车过来了!”看看见杀手们转身而去,刘国汉满脸欣喜的侧耳倾听,然后忍不住大叫起来。
大难不死,逃得性命的刘国汉心里满是侥幸,要不是警察来的及时,他们早就被杀手给灭口了。
凌德阳和许安听见刘国汉的话,顿时也忍不住仔细倾听起来。
在他们仔细聆听了一会之后,凌德阳和许安果然听见警车的鸣叫呼啸而来,由远到近给,朝他们走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只见一辆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刺眼的车灯让刘国汉和凌德阳他们三人都睁不开眼睛。
“没事,我们怎么会没事呢?你们要是再来晚一步的话,我们恐怕早已经和他一样变成一具尸体了。”许安看见警察过来,顿时忍不住一脸愤怒说道。
走下车来的警察一听说现场有死了人,赶紧拿出手里的对讲机朝上面报告起来。
这时候,刘国汉才发现救了他们一名的警察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大胸美女。
这大胸警花在向上级报告之后,双手握着手枪,满脸警惕朝刘国汉他们招呼道:“赶紧过来,那些凶手可能没有走远。”
刘国汉和凌德阳,还有管家许安的人听见这话,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慌乱。
三人连滚带爬的从防弹车爬出来,赶紧跑到警车旁边缩着身体,让这大胸警花保护自己。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可是有枪的。
他们就这样在黑夜里待了十多分钟,然后一连串的警车呼啸而来。
刘国汉甚至看见了全副武装的武装特警,十几名武装特警下车之后,把他们三人保护在其中。
这时候一个秃头的中年警察,满头大汉跑到凌德阳面前,朝他不断赔罪道。
“凌老爷子,真是对不住,让你遇见如此危险,是我们警察局的工作没做好啊!”这时候,身为市警察局长的杜彦斌心里满是后怕,要不是那巡逻女警正好过来吓退那些杀手,恐怕凌德阳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要知道凌家可是南元省的纳税大户,而且凌德阳在南元省声望和人脉很广,要是凌德阳真要有什么好歹,杜彦斌这个警察局的局长位置就别想再做了。
安全已经得到保证的凌德阳,看了一眼神情有些慌乱的杜彦斌,顿时摆摆手道:“杜局长客气了,生死有命,要是我真被杀手给杀死了,那也只不过我的命不好而已。”
凌德阳一番类似自嘲的话,让杜彦斌额头上的虚汗更多了,毕竟凌德阳的身份非同一般,要是他真少胳膊,少腿的,杜彦斌这个警察局长别想做了。
因为凌德阳身份特殊,杜彦斌就想让凌德阳赶紧离开这里,回市里去。
“凌老爷子,我想”杜彦斌还想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就见刚才那个救了刘国汉等人的大胸警花突然身体发软,整个人突然滚在地上,双眼紧闭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作为一个有恩必报的成功商人,凌德国十分紧张望着这名已经晕过去警花,忍不住一脸着急问道。
而这个时候,一旁都刘国汉赶紧窜到这名警花身边,一脸关心开口问道:“警察同志,你没事吧!”
刘国汉说完这话之后,发现她瞳孔收缩,看样子她是中毒了。
“这个人是?”杜彦斌望着突然窜出来的刘国汉,忍不住一脸疑惑朝身边凌德阳开口问道。
“他就是我次急忙出来求助的神医,看样你的手下似乎病发了。”凌德阳望着昏迷过去的大胸警花,忍不住开口说道。
而这个时候,刘国汉抱着这警花,跑进一辆急救车里,并且把前来急救的医生和护士赶了出来。
做完这些之后,刘国汉把大胸警花放在病床上才开始,开始脱她的衣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