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俄国的美国哲学家莫里斯·拉斐尔·科恩(1880—1947),在美国哲学界和教育界都很有声誉,曾任纽约学院和芝加哥大学哲学教授。
最后伏尔泰再一次表示感激说:“陛下,您真是助人为乐,为我解决了这么长时间的食宿问题,我再次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谢。今后,您就不必再为这件事替我操心啦。”
古希腊犬儒学派哲学家第欧根尼(约公元前404—前323)常常在大白天也点着灯走路。每当人们诧异地问他时,他便回答说:“我正在找人。”这是在讽刺当时社会上没有一个真正配得上“人”这一称呼的有德行的人。
施莱尔马赫(1768—1834),德国哲学家和神学家,他的神职工作做得尤其出色。
古希腊哲学家阿那克西米尼(公元前588—前525)随亚历山大远征波斯,军队占领莱普沙克斯时,他急于拯救他的故乡,使它免遭焚毁。
亚历山大大帝拜访了这位哲学家,并且对他说:“你有什么希望尽管讲,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第欧根尼爬进自己所住的酒桶,一边晒太阳,一边说:“只希望你让到一边,因为你遮住了照到我身上的阳光。”
“陛下,我请求您下令毁掉莱普沙克斯!”哲学家大声回答说。
戴奥真尼斯是古希腊有名的讽刺哲学家。有一天,他来到柏拉图家中。他从不穿鞋,两脚很脏,就这样在柏拉图的地毯上来回走动,并说:“我在践踏柏拉图引以为荣耀的东西。”
“小姐,”科恩严肃地说,“你该记得,大力神赫尔克里斯干过许多差事,他清洗了奥吉亚斯王3000年未打扫的牛厩,难道非得再用什么把它填满吗?”
古希腊时期造就了许许多多智者和名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雄辩家和演说家。
狄摩西斯(公元前384—前322)就是一颗灿烂辰星,和他匹敌的另一个雅典人是福西昂将军。他俩不仅才气相当,而且所持论点总是相左。因此,他们的遭遇总能给人带来智慧的享受。
一次,两人争得不可开交,狄摩西斯批评福西昂说:“无论何时,只要当雅典人怒火中烧时就会杀掉你。”
福西昂则说:“一旦他们头脑冷静时,就绝不会对你客气。”
庇西特拉图说:“这还要说吗?真理无所不在。”
柏拉图说:“这倒是真的,可是我得到了更大的荣耀。”
德国哲学家A.叔本华(1788—1860)某年住在法兰克福旅馆的出租套房里。紧靠旅馆有一家小饭馆,他常去那里吃饭,那也是英国士兵常去的地方。
一个饭店侍从目睹了一件有趣的事:
每次饭前,叔本华总要把一枚金币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饭后又把金币收回自己的口袋里。
“每当我和一位大科学家谈话,我就肯定自己此生的幸福已经没有希望。每当我和我的花园谈天,我就深信人生充满了阳光。”
性格放荡不羁并一贯讥讽当时大人物的伏尔泰,有一天将一名同辈作家赞扬了一番。他的一位朋友当即指出:“听到您这样慷慨地赞扬这位先生,我真遗憾。要知道,就是这位先生在背后经常说您的不是。”
英国著名的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1561—1626)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此人名叫荷克,是一名惯匪。法院正在对他进行侦讯起诉,看来非判死刑不可,他请培根救他一命。
从那以后,每隔十来天,此人就给伏尔泰写封信。伏尔泰回信越来越短,终于有一天,这位哲学家再也忍耐不住,回了一封仅一行字的信:“读者阁下,我已经死了。”
培根笑着回答说:“朋友,你若不被吊死,我们是没法成为亲戚的;因为猪要死后才能变成熏肉!”
人们问他:“真理在哪里?”
培根站在女王身边,仔细端详了自己的房舍后,耸耸肩说:“陛下,我的住宅其实并不错,只是因为陛下抬举我,光临寒舍,才使它显得小了。”
当伏尔泰到了84岁高龄卧床不起等待死神降临的时候,一位牧师自作多情,走到他的床边,为他祈祷忏悔——这是为垂死者订购天国飞机票或入场券的一贯作业。但是,这位老顽固非但不领情,反而追根究底,盘问起人家的身份来:
有一天,这位侍从忍不住问这位哲学家在干什么。
一个边远省份的读者给法国哲学家、作家伏尔泰(1694—1778)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长信,表示仰慕之情。
一次,他在上完哲学导论课后,一名女学生向他抱怨:“科恩教授,听完您的课,我觉得您在我深信不疑的每一件事上都戳了一个孔,可又没有提供替代品来填补,我真有点无所适从了。”
不料几天后,回信又到,信封上写着:“谨呈在九泉之下的、伟大的伏尔泰先生。”
伏尔泰赶忙回信:“望眼欲穿,请您快来。”
罗素曾于1920年来过中国。到中国后生了一场大病。病后,他拒绝任何记者的采访,一家对此很不满意的日本报刊谎登了罗素已去世的消息。后经交涉,他们仍不愿收回此消息。
作为报复,罗素让他的秘书给每个记者分发印好的字条,纸上写着:“由于罗素先生已死,他无法接受采访。”
有人称颂他的布道具有少有的广泛性,他的教义宣讲能吸引社会各个阶层的广大听众,不仅有大学生,还有妇女和各级官员。
对此,施莱尔马赫解释说:“我的听众确实由学生、妇女和官员组成,学生们来是为了听我讲道,女人们来是为了看学生,而官员们来则是为了看女人。”
19世纪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尼采(1844—1900)对女性特别仇视,他一生不接触女人,曾经这样说过:“男子应受战争的训练,女子则应受再创造战士的训练。”又说:“你到女人那里去吗?可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英国哲学家罗素(1872—1970)对尼采的哲学极为不满,挖苦他说:“十个女人,有九个女人会使他把鞭子丢掉的,正因为他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才要避开女人啊!”
有一天,罗素的一位年轻朋友来看他。走进门后,只见罗素正双眼凝视着房屋外边的花园,陷入了沉思。
莱普沙克斯终因他的智慧幸免于难。
英国哲学家威廉·休厄尔(1794—1866)是一位幽默能手。维多利亚女王时代,英国剑桥的卡姆河只是一条被用做城区排水的排水沟。有一次,女王访问剑桥,在河上的一座桥上停了下来,对簇拥着她的剑桥大学的要人说,河里漂着的废纸太多了。威廉·休厄尔接口说:“陛下,它们并不完全是废纸,它们的每一页上都写着告示,通知来访者这条河是不适合游泳的。”
“这样看来,我们两个人都说错了。”伏尔泰说道。
在他回国的路上,罗素取道日本,这家报社又设法采访他。
“他们活着是为了吃饭,而我吃饭是为了活着。”哲学家回答说。
他的理由是:荷克(hog,意为“猪”)和培根(bacoh,意为“熏肉”)有亲属关系!
“牧师先生,是谁叫你来的?”
这位朋友问他:“您在苦思冥想什么?”
著名的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塞终身未娶。有一次,他在路上遇到两个朋友。
一个朋友问他:“你不为你的独身主义后悔吗?”
有个人在交际场合中一言不发,哲学家狄奥佛拉斯塔对他说:“如果你是一个傻瓜,那你的表现是最聪明的;如果你是一个聪明人,那你的表现便是最愚蠢的了。”
斯宾塞愉快地答道:“人们应该满意自己作出的决定。我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我常常这样宽慰我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有个女人,因为没有做我的妻子而获得了幸福。”
伏尔泰回了信,感谢他的深情厚意。
一天,他为此进谒国王。亚历山大早就知道了他的来意,未等他开口便说:“我对天发誓,决不同意你的请求。”
有一次,伊丽莎白女王巡幸到培根的府邸。由于女王生活在宅深墙高的宫廷大院里,平时也多来往于达官显贵们奢侈华贵的住宅,当她看到简朴普通的大法官的宅第时,不禁惊叹道:“你的住宅太小了啊!”
有人问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你和平庸人有什么不同?”
约翰·海沃德爵士于1599年出版了著名的传记小说《亨利四世》。然而这几乎给他招来了杀身之祸。因为当时的伊丽莎白女王认为作者是借古讽今,含沙射影地抨击她的现行政策。
女王很快召来了司法官员,建议以谋反罪对海沃德提起诉讼。
培根读过此书并了解作者的良苦用心,他站起来表示异议,为作者开脱。他说:“我不敢说书里有谋反的证据,但毫无疑问,该书的确有不少重罪的证据。”
“何以见得?在什么地方?”女王急切地问。
“在他从泰西塔斯(55—117年,古罗马历史学家)那儿剽窃来的好多段落中,便可找到这类罪证。”培根认真地回答说。
这时,贝恩斯立即上前阻止,说:“放了这位先生吧,他十分了解自己的价值!”
叔本华解释说:他每天在心里与那些军官打赌,只要他们哪天除了马呀、狗呀、女人呀之外还能谈点别的话题,他就把金币放进教堂的募集箱去。
英国哲学家、诗人贝恩斯(1823—1887)在泰晤士河上看见一个富翁被人从河里救了起来。那个冒着生命危险营救富翁的穷人,竟只得到一个铜元的报酬。围观的人被这富翁的吝啬激怒了,要把他再扔到河里去。
庇西特拉图是希腊有名的哲学家。
哲学家摊开两手说:“你们已经给了我太多的荣誉,先生们,但我不想再写了,理由有四点:我太老了,太胖了,太懒了,太富了。”
休谟去世前不久还出席过一次晚宴。宴会上一个客人抱怨世界充满了敌意,人跟人之间的对立太深了。老哲学家颇不以为然。“不,并非如你所说。”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看,我以前写过能引起敌意的各种题目,道德的、政治的、经济的,还有宗教的,可除了辉格党人、托利党人以及基督教徒外,我没有任何敌人。”
谁也没有料到,受人尊敬的大学问家伏尔泰竟参加了一个为人不齿的团伙的狂欢。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可第二天晚上,他们又邀请他参加。
1717年,伏尔泰因为讥讽摄政王奥尔良公爵,被囚禁在巴士底狱11个月之久。出狱后,吃够了苦头的哲学家知道此人冒犯不得,便去感谢他的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摄政王深知伏尔泰的影响,也急于同他化干戈为玉帛。于是两人都讲了许多恰到好处的抱歉的话。
“噢,伙计,”伏尔泰神秘地说,“去一次,不失为一个哲学家;去两次,就跟你们同流合污啦。”
英国唯心主义哲学家休谟(1711—1776)也是一位经济学家、历史学家。他晚年退休后,每年还能拿到1000英镑的退休金和出书稿费。他在爱丁堡图书馆做管理员时写的《大不列颠史》是一本重印多次的畅销书。周围的人劝他再写续集,一直写到当代。
“伏尔泰先生,我是受上帝的差遣来为你祈祷忏悔的。”
“那么你拿证件给我看看,验明正身,以防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