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知道自己现在着急是没用的,能想出办法才是关键,脑海里浮现一幕幕画面,从最开始的那封信一直到曹敬之出现在小院里,这之间的每一件事都开始细细的想。
经过秦横的提醒,太子殿下已经第一时间想到无失盗的目的绝不是李姑娘了,这样说来那封信也就是个幌子,让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安危上,从而好让自己等人大意。
他是个盗做再多的事情都是为了偷东西,那么偷谁呢,与李姑娘联系最紧密的自然是李府,然而去偷李府的东西凭他的本事哪里需要这般麻烦。那么秦横,也不可能,他一个柔弱书生浑身上下光洁溜溜的也没有值得偷的东西。
思来想去他这样做的目的只能是冲着自己来的了,自己住的小院有四个先天境以上的高手,若是偷东西很难不被发现,但是正好赶上秦横成亲这样的好机会。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无失盗不知用什么办法控制了李姑娘配合他,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来一出声东击西。
可以说直到这儿元空的想法都是正确的,曹敬之确实是这个目的,并且还故意让李雪晴设下那么多的关卡难住秦横,还弄断了轿杠,为的都是拖延时间。为他偷东西拖延到足够的时间。这一切的一切都足见他对这事儿的重视程度。
可惜的是当曹敬之来到小院外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儿有三个人在候着他了,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为了自己的目的就算有再多的高手包围,就算知道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
幸好,这些人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出来阻止他,看来是想活捉他曹敬之,那他也索性装作不知道,然而找完了之后他失望了。元空没有想错,他现在怀里这些东西对他并没有什么用,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管它有没有用先偷走算了。
然而这些事情就是分析的再对,对于要回小炎牛玉皇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啊,元空依然不知道前面那位大盗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啊。
(本章未完,请翻页)这会儿元空真想抓住曹敬之的衣服问他:“喂,兄台,你到底想要什么啊,你说,我给你。”
想到这元空出声对前面的微绛说话了,微绛听完开始对前面的无失盗大声说道:“曹敬之,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把你怀中的蛋还回来我们一定给你。”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太子殿下听完微绛的话之后满怀期待的看着前方那个影子,希望他能停下来的时候。那个影子似乎跑的更快了,觉得怀里的蛋一定十分重要,生怕别人来抢他的蛋似的。
把元空气的真想拔出腰间的‘寂声’一刀把曹敬之给活劈了。当然这一切都得等太子殿下能追上别人再说。
想,继续想,翻来覆去的想,这位独来独往的大盗到底想干嘛。
范围从那封信出现开始,扩大到了秦横和李姑娘的亲事传遍整个姑苏的时候,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有幸能被这位大盗给看上了。
无果,接着想,范围扩大到了花鼓会的时候,自己的书法,秦横的词,微绛的茶在花鼓会上出名,整个姑苏城都在谈论。
还是不相关啊,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开始痛了。
只好继续扩大范围,自己刚来这姑苏城的时候,在河上与华家那装纨绔的少爷发生了冲突,还有和一众姑苏世家子弟的赌局。
然而这事儿就更不像有什么能被大盗注意到了,难道是自己腰间这把宝刀,其他人都没发现,就他曹敬之独具慧眼看出了屈叔叔送我这刀的不凡。
下意识的看了腰间的‘寂声’一眼,差点没一头撞上前面那棵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这把刀自己一直是随身携带,怎么也不可能是这把刀。
思来想去也只能是那花鼓会了,因为就是那花鼓会才让这整个姑苏城的老百姓都在谈论。一时间自己这个太子成了所有人茶闲饭后的谈资,兴许就是这样被那无失盗给盯上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那么盯上自己什么了呢?花鼓会上发生的所有与自己有关的人和事都开始在太子殿下的脑海里过滤。
就连那刚开始看自己不爽的书法先圣王离的后人,王忆辰都再次出现在了脑海里,紧接着是那有些喜欢自己,敬了自己第一杯茶的苏家小姐。甚至是那些山间的小贩。
这一个个人被太子殿下提起又排除。然后是吩咐秦横写词,十步成词技惊四座,然后是自己上前和王忆辰较量书法。然后是微绛的茶,然后就是万毒围山,重生教的局,小炎牛吃毒物。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反复出现在太子殿下的脑海里,最后再次被一一排除,最后就剩下几个关键词,反复出现在脑海里。
花鼓会、书法、微绛、茶、毒物、重生教、艳娘、小炎牛。这其中必然有着某种联系,和那位无失盗的某种联系,必然是对他有用的,从而让自己被他盯上了。
突然,太子殿下知道自己也许想到了。就在眼看着自己等人玄元越耗越多,就要追丢的时候,元空出声对微绛说了一句话。
闻言,微绛也不作多想,红唇轻启就对前方的曹敬之说道。可以说那只在花鼓会上救了许多人的小炎牛,不止是太子殿下看重当成了朋友兄弟,就连微绛三女也是发自内心的喜爱,若不然也不会如此拼命的在追,耗尽玄元也不在乎。
就在微绛这句话刚出口的时候,太子殿下看见前方那个影子终于慢了下来,渐渐停下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想对了。
四人终于追到了曹敬之的身边,就连琥珀也赶了上来。
“我曹敬之若是想走,没有人能拦的住,太子殿下你若是敢骗我,你就永远也不要想再要回我怀里这个蛋了。”曹敬之缓缓转身,双目平静的看着跟上来的太子殿下。
有些狂妄的话语,其他任何人说太子殿下都一定是不屑的,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显得理所应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