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智树开始留给卡卡西的任务是杀死宇智波带土的话,那么卡卡西一定不会同意的。
卡卡西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曾经最好的同伴,像鸣人一样,有着成为火影梦想的同伴,如今已经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不可挽救者。
所幸的是,漩涡智树也知道这一点,下达的任务,也只是重创带土而已。
“虽然看起来杀了带土,似乎有着一劳永逸的效果。可是没有卡卡西老师神威的配合,恐怕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而且……我似乎也不太希望事情那样的展开。”
所以此时此刻,面具男才能够站在空中,或者此刻称其为面具男有些不妥。
因为他的面具早已碎裂开来,或许是在异空间之中,被迈特凯踢裂的吧。
而此刻没有任何掩饰的站在众人面前,是因为他已经明白,旗木卡卡西和迈特凯能够发出这样的一套组合攻击。
恐怕是早已经看清了他的身份,所以已经没有了任何隐藏的必要。
“没错,我就是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嘴角上还有未干的血液,眼睛却是耀眼的红色。
不过人们对宇智波带土的坦诚却有些意外,因为他露出的那只写轮眼的缘故,人们早早地知晓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便开始猜测,他究竟是宇智波一族当中,哪一位大人物。加入晓的人,一般都是威名赫赫的叛忍们。
可是当他袒露自己的姓名的时候,人们却发现,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号。
不约而同的,人们将自己怀疑的目光都转到了影中的最年长者的身上。
可是身材矮的大野木此刻却摇了摇头:
“宇智波带土?宇智波一族的人吗?可我却从未听过……”
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即使是忍界当中,经验最丰厚的那个男人,也从未听闻,也从未认识。
所有人都有些诧异,知晓事情全部真相的卡卡西,却咬着牙齿没有话。
而迈特凯却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卡卡西惊呼:
“卡卡西,宇智波带土,不是你的队友,死在忍界大战当中的那个人吗?”
迈特凯和宇智波带土也是有一些交情的,一如当年在忍者学校的时候,每一次迈特凯去挑战卡卡西,宇智波带土都会站出来。
“来吧!作为宇智波一族高傲的才我来接受你的挑战!”
“不!我要挑战的是真正的才,而你不是。”
……
人们此刻才忽然明白,这些果然又和木叶脱不了干系。
然而宇智波带土却又变得洒脱了许多,他径直地走向火影的椅子,坐了下来。
无视了两旁的卡卡西和迈特凯,好像他已经不畏惧这两个人会像刚才那样再一次对他发起袭击一样。
不过在对方有了防备之后,想要像刚才一样攻击,恐怕也难以成功了。
而且……
宇智波带土轻松的到:“卡卡西你的身体承担那只眼睛很有负担是吧,根据晓的观察,你现在也没有更多的查克拉去完成那样的攻击了。也就是,现在的我,是不败的。”
“火影的位置,又岂是你能够坐的?”
艾重重地拍着桌子,大有冲上来干死他的架势。
卡卡西盯着雷影:“没用的,他的对,不利用空间忍术,想要战胜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带土发出一声嗤笑,“不愧是我当年的搭档卡卡西啊,这么快……”
忽然,在火影的位置上,生出了极致的白光!
带着棱角的白色方块将刚才宇智波带土的身形包裹在了其中。
一种恐怖的威能,触动着屋子当中所有的人。
那白色方块的查克拉,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存在着,似乎能够将一切都给剥离分解一般。
而雷影的脸色反而放松了许多,转头看了大野木一眼,用低沉的声音道: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
这是高于血继限界的血继淘汰!
“就让我来解决你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年轻人吧。”
不知何时,大野木浮在了空中,向前伸出的双手,操纵着如此恐怖的查克拉。
没有任何的声音,白色的方块在一瞬间消失。
连带着宇智波带土屁股下的椅子一起。
看起来就如同是空间忍术一样,那个地方,什么都不复存在。
“解决了吗?”
照美冥似乎有些诧异。
然而片刻之后,一阵空间的扭曲再次出现在刚才的位置上。
宇智波带土连带着那个椅子,一并出现。
“看来现在土影大人应该检测过了吧,正如卡卡西所的,我这是空间忍术,一般的攻击对我没有任何的作用。”
带土略一沉吟,道:“另外,将火影的椅子也给分解掉,就不怕漩涡智树回来跟你们闹别扭吗?”
“我可不是这么气的人呢。”
不知何时,漩涡智树已经倚着会议室的门框站着了。
这个红发的青年,即使是斜靠着暗红色的门框,脸上是一副我是从旁边经过的路人甲这样的淡然神情,却依然掩饰不了他的凌厉。
虽然对于智树来,这只是他寻常修习的装逼学而已。
一次好的装逼,能够让你的影响力扩大百倍。
“卡卡西老师,凯老师,你们做的不错呢。”
带土转过了头来,看向了漩涡智树。
这个青年年轻的有些不像样子,但是正是因为他的这份年轻,才让在场的人都不敢视吧。
即使我爱罗和他一样,都是这么年轻都登上了火影的位置……
可是这个男人,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在木叶引发叛乱,最终杀死了志村团藏,甚至处于大名以死刑。
他是能够打破忍界规则的男人,即使这个男人的脸上,常常带着很温和的笑容,可是知晓他事迹的人们,也无法对其降低丝毫的防备。
宇智波带土也笑了:“漩涡智树,终于面对面的看到你了。”
“带土前辈,我也是。”
智树点头,没有敌意的道:“起来有的时候我还敬佩带土前辈呢。失去了她,整个世界都变得没有了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