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离开了木叶村之后,自来也飞速的向着雨之国的方向赶去。
身边尽是变换着,却又相同的浓阴绿树,似乎将他的速度都放慢了一样。
而自来也只是下意识的在这树林之中穿梭着,而他的大脑,正在穷尽一切的回忆着在雨之国和长门,弥彦,南的记忆。
他们可都是怀着拯救雨之国的抱负,虽然弥彦总是有些不正经,而且还喜欢偷食物。
可是他的本心是不坏的。
毕竟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国家,他们几个孤儿,也只能够这样活下来。
所以其实这三个人之中,最让他放心的就是弥彦。别看他常常不怎么正经,但是这样的人是不会放弃希望的,无论是怎样恶劣的环境,他都能够很好的生存下去。并且还能够看到光芒。
至于南,三人之中唯一的女孩子。
她很是安静,喜欢听从他人的意见。而自己却很少出自己的观点。
这样的女孩子是需要人去照顾的,不过正因为有弥彦在她的身边,所以自来也对她也是很安心的。
而看起来最平静,最正常的长门,却是最让他不能够放心的。
不是因为他的轮回眼,
虽然那个玩意儿确实一旦存在,就注定了不平凡。
但是更加让他不放心的是长门的性格,他常常少言寡语,却在那个年纪就对世界充满了疑问。
自己在雨之国的时候,最上心的就是这个弟子。
因为大蛤蟆仙人的预言,再加上那个孩子的仿佛象征着命所归的轮回眼,他总是认为长门就是预言之中那个改变整个忍界的孩子。
而且,因为父母被木叶忍者误杀的缘故。
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长门很容易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巨大的仇恨。
那个时候,自来也就有着这样的感觉了。
“弥彦被算计杀死的……一群怀揣着改变雨之国希望的忍者,却被如此惨烈的现实击破……这就是让长门充斥着对忍界仇恨的意外啊。”
自来也的目光回到了现实,声音最后也变成了长叹。
眼前,又变换成了连绵不绝的绿色。
只不过当他从沉思之中走出的时候,却发现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人跟着他一起在树上跳跃。
红色的头发,十分鲜艳。
“呵!智树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智树的目光依然向前,只是回答道,“刚刚到这里没有多久,不过自来也老师,你想事情确实有够投入的。”
“因为那三个孩子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我难以接受了。”自来也又忍不住叹息,然后打量了智树一下,“不过,你究竟是如何找到我的?你身上并没有开启仙人模式的痕迹。是……神乐心眼吗?”
智树点了点头,“嗯,自从上一次和团藏战斗之后,我就掌握了这种能力。”
作为漩涡一族,乃至整个忍界的最强感知忍术之一,神乐心眼已经随着漩涡一族的湮灭而逐渐埋没。
可是自来也依然记得这门十分神奇的感知忍术,它是一种能够超过仙人模式感知能力的术。
当初在木叶和涡潮村并肩作战的年代里,掌握这种能力的漩涡一族忍者往往能够改变一场战斗的结果。
“很不错,现在的你已经成为了除了帅气稍逊我一筹的全能型忍者。”
智树只是像平常一样嘴角僵硬了一下,然后才问道,“自来也老师,你想好和长门什么了吗?”
自来也摇了摇头,“没有想好,不过我想,见到他我就知道了。”
“其实老师你的嘴遁术修行的还是不够,你是服不了长门的。”智树耸了耸肩,脑海之中还停留在原著中自来也被长门杀死的画面。
不过自来也显然不了解漩涡智树的想法,只是道,“嘴遁术?你常常提起,看来真的是将他当成了五行遁术之外的另一种遁术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用?”
阳光透过树叶,形成的光斑也因为两人的穿梭不断的变换,看起来像是舞动的一般。
智树已经显出棱角的脸,透出一丝认真和专注。
“老师你可不要不相信,这可是高于五行遁术的技能。只有修行好了嘴遁的人,才能够改变忍界。”
反正是路途遥远,而自来也也不是一有事情就沉默寡言的男人,于是打趣道,“高于五行遁术?那你嘴遁是血继限界喽?”
智树则一脸不屑的道,“切!血继限界算什么垃圾玩意儿,嘴遁可是血继网罗级别的……哦,不,嘴遁还要高于血继网罗。”
自来也则猛拍了一下智树的头,才道,“你又在创造这些稀奇古怪的新词,我只听过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血继网罗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难道是四种五行遁术结合在一起的能力?”
……
雨之国,乌云密布之下。古怪的钢铁建筑则冷漠的朝着空耸立。
长门和南像是雕像一样的站着。
“木叶的忍者,竟然能够解决掉角都和飞段?虽然他们不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人,可是要想杀死拥有不死能力的他们,却是十分的困难。”
南用着平淡的语气着这些事情,似乎角都和飞段的死都无关紧要一样。
“木叶的忍者,似乎知道了他们的能力一样,用的都是极其针对于他们能力的战斗方法?”站在一旁的绝摸着自己的下巴。
其实飞段和角都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不过那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战斗不愿意别人插手的人,他于是也就没有帮忙,谁知道他们会被杀死的如此之快?
尤其是……
绝想起飞段身上被泼了一桶十分奇怪而又粘稠的血液就难以忘怀。
而且木叶的忍者好像有防备一样,几乎没有让飞段取到任何的一滴血液。
即使有一个木叶忍者因为不慎,还是被飞段的镰刀伤到了。
可是飞段的邪神诅咒好像并没有生效,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些怪异粘稠的血液之上吧?
甚至他都不敢确定,飞段舔的镰刀上的血液是不是那名忍者的血液,因为他整个镰刀上都是血,无法清理的血,一上来就被泼了一桶的粘稠血液。
长门却冷漠的道,“他们的事情,我已经不关心了。接下来的计划之中,他们也没有什么作用。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鼬在做什么?”
“据我知,鼬在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准备和他的弟弟,宇智波一族最后的族人之一的宇智波佐助来一次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