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智树枕着自己的双臂慢悠悠的走着,显得悠闲了许多。
而在他前面走着的则是静音,至于静音的前面,就是纲手了。
不过去会议室的路,到没有比智树想象的幽暗。因为之前智树所设想的是,会议室大概在隐蔽的地下室中。
但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或许是因为这一次的进行的只是正常的会议,并没有涉及到隐秘的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阳光依然能够从走廊上的窗户照进来,让智树不禁哼起了曲儿。
转了几个弯道之后,智树就跟着他们来到了智树从来就没有来过的型会议室。
相对来,这个地方还是处在木叶的行政楼中偏僻的地方,大概是害怕外面的嘈杂干扰了会议的进行吧。
纲手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很难想象,究竟有哪个女人能够拥有如此的气势。
静音紧跟着走了进去,智树也哼着曲走了进去。
“哼,果然还是缺少经验。”
会议室当中已经坐在两侧的上席上的团藏向着刚刚进来的漩涡智树这里撇了一眼,轻声道,智树也懒得再这样的事情上和团藏计较,依然没有应声。
而纲手则直接走到了转寝春,水户门炎和志村团藏的中间位置坐了下来。
当然,作为木叶的火影,她自然应该是坐在那个位置。
起来这个会议室当中,已经站了不少的人。
当然,除了纲手和这三位顾问之外,也没有人能够坐着了。
这就是木叶的制度,虽然对于忍者们来,多站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可是却让智树很不舒服。
当然,现在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智树知道,如果这里只是火影和三位顾问宣布命令会议的话。那么下面的暗部只能够半跪在地上。
不过这一次确实可能接近于商讨一些,就好像三代火影在世的时候,召集上忍们做一些事情,例如中忍考试一样,所有的人都可以表自己的想法。
而且智树看了看周围,虽然也有一些暗部的成员,但是这一次来参与的更多是属于木叶行政部的忍者。
比如智树在人群当中就看到了两个熟面孔,作为中忍的神月出云和钢子铁。
其实原则上来讲,他们也属于纲手的助手,不过承担的只是看大门以及搬书等的工作。
毕竟对于火影来,也不需要他们两个中忍来保护。
不过他们也参加了这样的一次会议,大概木叶的行政部中的人已经来了不少。
有些人是在转寝春和水户门炎的手下工作,不过和团藏的那种亲信不同,在他们手下工作的人,仅仅只是工作而已。
他们虽然很多时候想法偏于落后或者迂腐,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妄想过木叶,的权利。算是切切实实的为木叶贡献出了一声。
即使很多时候他们也确实挺讨人厌的,但是智树却还是比较尊重他们。
只不过……
智树将目光在周围扫了扫,他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这一次的会议当中,日向一族的人似乎来的不少。
甚至已经占了整个会场三分之一的人。
这是要给日向弥生增加上任的可能吗?
智树没有想到,日向一族的人,居然对这一次日向弥生的晋升如此的上心。
如果日向一族只是表现出不相关的样子的话,那么智树倒也无所谓。
但是他们现在却摆出这样的一个样子,这真的让智树有些不放心了。
毕竟这个世界的历史,因为他的参与,已经产生了一定的偏差,就比如作为他老师的月光疾风就没有死去。甚至经历了中忍考试的事情,他还打算正式的找个机会向卯月夕颜求婚……
对了!
智树忽然想起了这已经是一年前疾风老师的打算了。不知道现在他求了没有……
如果他已经求婚了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订婚了。
比较卯月夕颜现在还在暗部当中工作,而且订婚之后应该还要过上一段时间才会正式考虑结婚的事情。
算了算了,等之后会议结束的时候,再去找疾风老师来好好地问问这个问题吧。
现在的这个世界的轨迹,因为他的蝴蝶效应的缘故,已经生了不少的偏差。虽然很多时候,他依然可以根据原著来思考一些事情。
但是也要做好二手准备了,又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这段时间当中日向一族的打算是什么。
“看来还是要认真地观察一下了。”
智树略微叹了一口气,如果日向一族的认没有在自己离开木叶的这一年当中,没有去自己家中问自己的事情,并且没有对千奈姐的语气不好的话,那么智树可能就不会对现在的这件事情这么上心。
但是既然不清楚究竟生了什么,那么智树还是更冷静的去观察接下来的事情吧。
“好了,那么关于暗部尸体处理班新任分队长的人选的讨论开始!”
纲手站了起来,中气十足的喊道,
“你们有什么好的人选的话,不妨出来。”
完这段话之后,纲手坐了下去。
不过这个时候,转寝春和水户门炎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团藏也都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相对于高层们额平静,下面的人当中,却已经响起了窃窃私语。
“这一次不是是对于日向弥生担任这个职位的讨论吗?”
另一个忍者压低了声音回答,“应该是的,现在应该也只是走个形式。”
“这一次日向一族的人来了这么多,看来他们也对于日向弥生担任新任的暗部分队长寄予了厚望。”
“那恐怕就是这样了,而且日向弥生毕竟也在尸体处理班八年……虽然比他待的时间更久的人也不少,但是算上来,他毕竟牵扯着……”
到这里,这个忍者自觉的停下了自己嘴中的话。其实即使他不停下也没有什么,因为在这里的大多数人基本上也都了解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甚至不时有人向着日向一族人的中心看去,那个只是二十六岁却一脸阴霾的桀骜青年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