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干净!”他将她丢到浴缸里,语气冷硬,凶巴巴的。
洛言白了他一眼。
“洗什么洗啊,直接上不行?”
一股燥热的火苗在她身体游走,窜逃,她感觉自己好像是要炸了一样!
偏偏那厮还是一个洁癖狂,她不洗干净,他就不下手。
简直折磨死她了!
她烦躁的坐在浴缸里,心不在焉的洗着。
洛言在浴缸里随便泡了一会儿,便起身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拿浴巾擦干身体,直奔夜墨。
在夜墨面前,她从不是一个矜持的人。
她现在很需要男人,而夜墨刚好就是,所以……
“你这也叫洗了?”
她身上的那股子酒味还没消散,夜墨嫌弃的皱着眉头,将她一把推开。
洛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回了浴缸里。
她也火了!
“你他妈一个大男人矫情个什么劲啊!”
爱上不上!
没有男人她又不会死。
洛言气鼓鼓的捡起放在置物架上的一条干净的浴巾,胡乱的裹在身上,冲出浴室了。
倒是夜墨被她吼得愣了一下,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这该死的女人,明明是她有求于他,他还给她甩什么脸色?
这就是她求人的态度?
洛言的举动,让夜墨很不爽。
他阔步走出浴室,只见洛言已经回到了卧房。
她躺在床上,闭紧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夜墨冷呵一声,掀开了被子。
洛言震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
干吗?
夜墨听走耳了。
他傲娇的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开口;“老子不干了。”
不干?
洛言无语,知道他是想歪了。
“你不干还和我躺一张床上?”
洛言的语气里,满满都是讽刺的意味。
也难怪洛言会这么想,按照她以往的认知,和夜墨躺在一张床上,除了干男女之间那事,的确没事可干了,像那种盖着被子纯聊的事,对于他们来,是荒夜谈罢了。
夜墨连一记正眼都懒得赏给她。
两人对待彼此的态度,都是不屑一顾,谁都不愿意多看谁一眼。
一股火烧火燎的燥热在洛言身体里蔓延,身上像是被无数细细的蚂蚁在啃食她的肌肤似的,那酥酥麻麻的痒有几分隐忍难耐,又有几分痛苦。
她将自己闷在被子里,明明刚洗完澡,结果又出了一身汗。
她身上只套了一件蚕丝睡衣,薄而透,穿着跟没穿似的,可现在,她觉得这薄薄的睡衣对于她来,都是一种束缚。
夜墨偶然侧过视线,瞥到那姣好的**,喉结滚动了下,瞬间觉得有一股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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