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的身体像是一条灵活的水蛇似的,缠上了他。
她将自己温软的唇瓣送过去,只是还未碰到他的唇,就被他一把推开。
“滚!”
滚?
呵,求之不得呢。
洛言面不改色,捡起衣服穿上。
她起身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拿了个枕头垫着脖子,身体蜷着,窝在沙发上睡得挺舒坦。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只是比起她的安然淡定,夜墨心里,可谓是被她搅的翻地覆!
他爱简安宁吗?
为什么他连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都没有干脆的回答?他到底怎么了?
他沉着脸,眼中的温度一点一点冷却。
洛言的话不停地在她耳边重复,轰轰作响。
【既然你你爱简安宁,那为什么你可以随便和别的女人**?真正的爱难道不是身与心,都只忠于一个人吗?夜墨,你到底有没有明白过自己的心?】
男人能和不爱的女人**吗?
如果放在简安宁没有消失,他没有遇上洛言前,夜墨的答案是不能。
一开始,洛言在和他相处的头两年,夜墨的确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直到在一场普通的应酬饭局上,他喝醉了。
要醉吧,他其实也没醉,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确有些冲动。
就是在那个晚上,他和洛言之间,有了第一次。
**倾泻而下,像是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一次又一次,直到把他们认为绝不可能发生的那些事变成理所当然。
夜墨以为,他这辈子是不会碰除了简安宁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可洛言——却让他的身体不停地出轨。
如果现在问他,他爱简安宁吗?
他的答案或许是肯定,只是他知道,他——已经不配爱她。
洛言的没错,他就是个人渣,混蛋。
他以为自己爱的有多矢志不渝,忠贞不二,其实……就是个笑话。
他视线悄然侧移,看到窝在沙发上,睡得安稳的女人,额上绷着青筋,眉心蹙的更紧了。
*
洛言醒来的时候,夜墨还是维持着她没睡之前的那个姿势,靠坐在床头,抽着烟。
夜墨抽的烟,是洛言买的,一个女士香烟的牌子,烟劲不是很大,甚至口中还有股清凉的味道。
他坐在这,已经抽了大半包了。
“醒了就去帮我买两套衣服,内裤也要,多买几条。”
“你!”洛言腾地一下站起身,“我不去!”
“不去?”夜墨倒也不恼,缭绕的烟雾后,男人嘴角的笑意不是那么明显,“不去也行,那这两个星期,我们就在房间度过,反正我也没有衣服穿。”
完,他朝她勾了勾手指,“不去买的话,到床上来,咱们干点别的事。”
他半开玩笑半威胁,洛言那叫一个气的啊。
“钱包!”洛言仍旧固执的向他讨要钱包,她想,这次他总不可能只给自己0块了吧?
“尽管挑最贵,最好的买,买完叫老板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汇款过去。”
“麻烦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