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安排就是。”对于大院里正训练着一批兵士之事,张邈也有些耳闻,只是因为事关其兄之事,他从来没有过问。可是自从上一次八百铁骑退黄巾,他便知道,自己这个弟弟非是诗词歌赋可以,便是行军打仗也不含糊的。这样的人做事没有什么不让他放心的。
点头默许了张自带人的安排之后,张邈又问道:“这一次京城之行,可有什么哥哥可以帮得上忙的事情吗?”
“嘿嘿,兄长,还真有一事需要你动墨。”张一笑,脸上竟然带着一些的红晕之色。
“哦?何事。”本来张邈以来这个弟弟己经万事不用自己操心了,这般一说不过就是客气话而己,但未曾想,竟然真的就有事需要自己帮忙,且看他的样子,似乎这件事情还关系到终生不成?
张毕竟是过来人,脸红过之后,便很快恢复到了正常后道:“兄长,这一次我要借进京面圣之机,讨一门亲事。”
“哈哈,好呀,不知吾弟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呢?”张邈大笑而道。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眼看就要快十八岁了,也是时候要娶妻成亲了。只是他实在不知,这个一直在陈留呆着的弟弟,怎么还会在京城有什么关系不成?
“这个,是蔡邕(yong)蔡文士家的千金。”张张口而出。
蔡邕的千金即是著名的才女蔡文姬,名琰,字文姬,一字昭姬,祖籍曾是陈留人。因为字琰,也被人称为蔡琰。
“哦,原来是蔡文士家的千金,好,好。”张邈听过后不住的点着头。
要说张邈交友不算是很广泛,偏偏蔡邕这个人确还算是熟悉的。
蔡邕祖籍曾是陈留人,小时候就生活在这里,对家乡就别有一种情愫,那还是上一次张邈去京城复职时,被叫去了蔡府喝了一次酒,如此就有些来往了。
现在听着是故人之女,张邈自也是十分赞成,况且他也听闻,这个蔡琰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且长的也甚是美貌,如今年芳应该是十六吧(为了剧情需要,将年龄提前了九岁,还请看客们原谅,呼呼。),从年龄上看也合适自己这个十七岁的弟弟。
张会找蔡琰为妻,有着很多的原因在其中。
蔡琰博学有才,通音律,据称能用听力迅判断古琴的第几根琴弦断掉,是当时著名的女诗人。
就算是在现在,位于西安城东还有蔡文姬纪念馆的存在。
可这样一位才女确是英年早逝,个人婚姻上更是很不幸福。
蔡文姬第一次出嫁,远嫁河东卫家,她的丈夫卫仲道是大学出色的士子,可惜好景不长,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因咯血而死。两人无子女,蔡文姬遭到卫家嫌弃,认为她“克死丈夫”,当时正年少气盛、心高气傲的蔡文姬,哪里能受得了这种白眼,她不顾父亲的反对,愤而回家。
后因军阀战乱形成,她又被抢去嫁给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贤王。
在后被当上丞相的曹操用重金换回,回到故乡陈留郡,但断壁残垣,已无栖身之所,在曹操的安排下,嫁给田校尉董祀。
蔡文姬一生三嫁,命运坎坷,可谓是多难多灾。而这一世张即以出现,自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度生了。况且他要立世,婚姻同样重要。古人有言,男人要先成家再立业。即然要娶妻,何不娶一个有才学的女子呢?
故尔,张就将目标放在了蔡琰的身上,这样的人做为自己的正妻也是很配身份的。(之前说要找上两个女子,另一人看客们可是猜到了吗?哈哈,聪明的你们一定可以猜得到,呼呼。)
事实上,古人很多人是要借妻子家的势力来展的,就像是孙权的妹妹,曾与刘备结成政治婚姻。
当然,张找上了蔡琰,除了可以带给自己一定身份之外,更多是不想看到一位举世才女就这般的没落了。本着与其痛苦一生,那还不如嫁给自己,至少他能带给她足够的安定为由,娶了她。
张胸中此时己有了不小的自信,要在以后的乱世之中分得一杯羹,占据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和势力。自然而然,他的女人就应该是受保护之列了。
知道兄弟此行的目的后,张邈十分的赞同,当即就手写书信一封,托其带给蔡文士。相信凭着张的文才和建术,这件事情应该可成。
拿到了书信的张回到了二公子府,只是此时脚步确是有些沉重,因为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另一个女人,便是白彤。
白彤,自李闯成为了张之后,便一直跟随在自己左右,期间帮了自己很多忙,在生活上更是无微不至的关心着自己。己经成为了自己生命之中不可获缺的一部分。
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情愫和感情,整个二公子府中是无人不知,甚至连郭嘉都不止一次的说过,张有好命,有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贴身照顾。
只是现在,他确要到京城去迎娶蔡琰,便是感觉到对不起白彤了。
这其实还是张的现代心理在做怪。在金三角,他虽然没有一个正式的老婆,但确也知道一夫一妻的道理。现在乍一来到这里,面对着一夫多妻还是不能够马上适应。
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张进入到了二公子府。一路上全是护卫和侍女恭敬的立于一旁称呼着。
对这些,平时见到下人也足够尊重的张却似是未闻一般的直向着白彤所在房间而去。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将一切告诉白彤,他不期望对方一定要理解,但至少他不想欺骗她。
平时里,虽然大家住一个院子,可张确是很少来到白彤这里的。一般都是她去那边照顾和服侍他。如今二公子突然出现在此,倒是给白彤吓了一跳。
一入白彤之屋,满室芳香。床铺,桌上十分的整洁。如果仔细看去,便是现不了一件奢侈之物。
白彤做为二公子府实际上的大管家,每天掌管的钱财进进出出不知凡己。若是她想给自己屋中添置什么东西,便是无需知会任何人的。可是她确没有。这更是贤德的一面,她是知道张在练兵,每天都需要钱的,自己便是能省则省。
“太委屈你自己了。”看着房间中的这些朴素的摆设,张不由眼睛有些泛红的说着。
他不是一个轻易可以动情的人,可是对于白彤,确是感觉到欠了许多。
“二公子莫要这样说,我比之旁人己经好很多了。”白彤看到张眼睛泛红,连忙接口说着。
实际上,能有今天的生活,白彤的确是很满意了。若不是因为张的收留,现在她还知道流浪到了哪里。说好听一点的,或许找一个普通人就嫁了。不好听的,或许现在己经被饿死了呢。
“哎,是我对不起你呀。”想到了蔡琰之事后,张不由感概的说着。
“二公子是怎么了?是彤儿哪里做得不对了吗?如果是,彤儿改便是,您可千万不要轰走我呀。”白彤忽闻张如此之说,顿时是吓了一跳,主子对奴仆这般说法,在当时的确是很吓人的。
“不,我不会轰你走的,永远都不会。”有些愧疚的张一伸双臂,这便将白彤抱在了怀中。
忽然间被这般抱住,一时白彤有些愣然。一股羞涩之意在其脸上开始迅的蔓延,她只感觉到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也太幸福了。
“彤儿,实不相瞒,我是很喜欢你的。可是时事使然,这一次我去京城便要解决我的终生大事。我己经禀报了我的兄长,他也同意了,便是我会迎娶蔡文士之女蔡琰,而她是要做我的正妻的,我愧欠你呀。”说着话,张的头就开始慢慢放低了下来。说出这一番实情来,对他而言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张不想就此失去白彤,可又不能给其正妻的身份,就此便是感觉到了愧疚。
这些话若是在现代说出,那姑娘一定会回手来一个巴掌,然后大声的骂着,“混蛋、骗子、流氓、虚伪、伪君子...等等等等,甚至只会更难听。
可是听在了白彤的耳中,她确只是惊讶了一番后便道:“可是才女蔡文姬吗?”
“你知道她?”被这般一反问,张也是有些愣的说着。
“我怎能不知,二公子难道忘记了,天眼的什么情报可是会第一时间送到我这里,在由我进行整理送到你那里的。”白彤笑而回答着。
“哦,这倒是我忘记了。”张松开怀抱的双手拍了一个脑门说着。
“呵呵,二公子,因为你写诗很好的原因,我就对喜诗文之人有着格外的关注,这个蔡文姬正是基中之一。听说她很有才学,而且像貌也很漂亮,更具脾气也很好的。二公子有福了,奴家要在这里恭祝您了。”白彤说着话,竟然还就此做了一揖。
“可是真心话。”见到白彤没有丝毫怪罪自己的意思,反而还劝说自己要珍惜这个女人,张有些不信的反问着。